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样自私、冷血了。

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呢？

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倏然，她猛地握紧她的肩膀，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肩膀抓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连问三句，拼命摇晃着她的身体，整个人几乎发疯发狂。

可这时的夏洛洛竟是出奇地平静，他抓她的肩膀，她咬着牙任由他抓，他拼命地摇晃她的身体，她也任他摇晃。

不推拒，不反抗，像是一只任人揉搓的玩偶。

只嘴里倔强地吐出一句，“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沈少也不必再质问，总而言之，我就是这个样子，不管沈少你怎么质问我都是这个样子，忘了就是忘了，忘了就是想不起来了，忘了我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沈少你看，我都做到了，我都能这么豁达，所以你又为什么不可以呢？为什么还要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呢？”

“你是谁啊，你是沈少啊，你是大名鼎鼎的沈易寒啊，你怎么能因为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而扰乱心神呢？你怎么能在感情的漩涡苦苦挣扎来回纠结呢？你又怎么能沉迷于过去那些小情小爱呢？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你说我说的对吗，沈少？”

她话音落地，沈易寒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过神来，他就这样静默着，怔怔然看着她。

他真的真的不敢相信刚刚那番话是她说出来的，可事实是，她就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