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觉得不解气，揪着墨染的头发把她的头死死地往地上磕。

墨染疼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虽没还手，却下意识握紧了身下的拳头。

最后，叶悠许是打累了，慢慢地松开了她，站起身来。

墨染头发掉了一大把，嘴角渗着血，半边脸肿着，就这样伏在地上，全然没了动弹的力气。

“我警告你，我叶悠不是你想背叛就能背叛的，你既然跟着我，就要守好本分！”

她就这样站在一边，盛气凌人地看着她，仿佛看一只蝼蚁，眼中没有丝毫怜惜和心疼之意。

墨染没有说话，就这么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解释了。

她已经遍体鳞伤了。

她累了。

她沉默着，叶悠就更确定她是背叛了自己，又觉得不解气。

“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放地窖里关三天，不许给她饭吃！”

“看你还长不长记性！”

很快，两位佣人就进了门，拖死人一般把墨染拖了出去。

墨染没有反抗，她任由这二人拖着，整个人近乎麻木。

只觉得大脑越来越昏沉，越来越昏沉，最后彻底昏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的脑海里闪过那个甜甜地对着她笑的女孩儿，那个温温柔柔地叫她程程的女孩儿。

还有那个帮过她的冷漠男人。

还有……她哥哥……

已经断了关系的哥哥……

……

念城，半夜。

程景浩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小染！”

男人惊得直接喊出这个名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睁眼望见室内的一切，他才发现原来是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