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的话,倒是提醒了沈易寒。
他思来想去,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能称之为过节的,应该就是那件事情了。”他推测道。
他这话说得晦涩,周深倒是没搞明白,忍不住问了一句,“老板,您指的是哪件事情啊?”
沈易寒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稍后再跟你说,我现在要去打个电话,你现在尽快着手撤资,能卖几股卖几股,最大限度地降低损失。”
“放心吧老板,已经开始撤了。”
“嗯。”
沈易寒没多说,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很快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从黑名单里面找到沈长泽的号码,然后又极其无奈地将其移出黑名单,怒气冲冲地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沈长泽独有的古铜钟嗓音。
“哟,贤侄什么时候想起我了,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实在是少见。”
他的语气倒是悠然。
毕竟这会儿他正和一些老朋友在打高尔夫,就等着沈易寒的电话呢。
果然,这就等过来了。
“少废话,我看你是越发活腻歪了,对我的项目动手,想死么?”
听到这话,对面的沈长泽只是微微一顿,“易寒,不是我说你啊,你就这么跟你二叔说话吗?”
“如果可以,我会选择直接不和你说话!”沈易寒加重语气。
“哎呀,不就是个项目吗,这样,你跟二叔做个交易,你要是同意把诗意调去你公司给你当秘书,二叔给你介绍几个更好的项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