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愿意放下心中的执念。”
这么多年来余翰也多少了解到他最在意的事情,费尽心机就是想证明比自己强罢了!
“是啊,好胜心极强的我不甘于事事在你之下。”
心里的疙瘩现在终于说出来,淤堵多年的石头卸了下来。
“你知道师傅临死前说过什么吗?”
见现在还是一丝都没有悔意的博裕,打算说出埋藏多年的真相。
“呵呵,能说什么?”
虽是反问句可博裕差不多已经能猜到都是夸赞余翰和惋惜自己的。
“说你是我们那一届最优秀的人才,比起我有之过而无不及,可是那颗处处要强的心还不适合接手白犀牛,所以要我演戏磨练你的心智。”
多想上前薅起轮椅上的男人痛扁一顿,可是怎么能这么容易让他感觉到赎罪,要让内疚缠着他余生才算对他的惩罚。
“不可能,我不相信。”
左眼不自觉眨了一下,有泪水从眼角滑落,不断摇头的博裕受到抨击,一直以来的信仰到头来都是作茧自缚。
“那你知道师傅身体好好的为什么去世了吗?”
这副可怜的模样给谁看,最瞧不起这种坏事做尽还露出伤情的样子。
“不,求求你了别说了!”
猜疑似乎有了结局,那些查了很久的细节好像呼之欲出,可现在的他却承受不起。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救你的人是谁吗?”
嘲讽的看着眼前情绪失控的男人,按住肩膀让他正对着自己。
“是你整日里埋怨的师傅冒死救出你的,可他临死前我求了你半天都没去见他最后一面!”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一向坚毅的余翰想到当时师傅期盼落空的叹息的心酸。
还是放心不下徒弟的白展堂出门看望,意外撞见客房失火却无人发现,望着已经有人在救火准备离开时听见熟悉的名字。
“大姐,你说谁在里面?”
房管阿姨着急忙慌的去喊为数不多的留守学员,因为准备一年一度的游戏竞赛都去到隔壁交好的组织训练去了,剩余的都是平时看管的上了年纪的人了。
“博裕,我们的黑耀战队的队长。”
连忙挣脱白展堂的束缚朝着保安室的看门大爷跑去救急,浓雾缭绕的房间已经烧毁大半,再不及时抢救的话里面的人可能随时有生命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