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妗闻言脸上一红道:
“废物姐夫,想找打是吧?”
这口气与以前的冷漠、轻蔑早大不相同了,言语中带有一些撒娇。
“姐夫,我晚上已和人约好了去赛车,你反正没事,替姐值个班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了,就这样吧,对了,另外,那些原石我已让老陈头找师傅去解了,我怕玉辉楼耍赖。”
正说话间,后院里传来老陈头的大呼小叫:
“少主人,快过来,快过来。”
杨妗与张见都愣住了,老陈头的声音太急切了。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朝后院快步走去。
只见老陈头激动的正朝这里跑来,边跑边喊:
“涨了,大涨啊”
“喂,老陈头,你别激动,什么大涨啊?”
杨妗以为张见买回那些原石肯定是没多少值钱的。
至于张见怎么得到这些原石的,她也听老陈头说了。
除了对张见踩狗屎运解出一块价值连城的冰种紫罗兰外,并没有觉得张见有什么了不起。
毕竟,在杨妗眼中,张见的人设就是一废物姐夫而已。
“少主人,真涨啦”
“玻璃种帝王绿啊”
“三公斤的玻璃种帝王绿啊”
“什么?”
“玻璃种帝王绿?”
杨妗也怔住了,脚下一发力,一个前突冲刺,整个人如箭般射进了库房。
库房内一名解石师傅此刻已停下了操作,正在等待接下来的指示。
解石机上一块小孩人头大小的晶莹剔透的翡翠耀眼的静立在解石机上,旁边都是解开的碎石,洗石的水流了一地,翡翠经水一淋,更显璀璨夺目。
“行啊,姐夫,你这运气不是盖的啊”
杨府在门城也算是有钱人,二流富贵人家,四、五千万什么的杨妗也没怎么看在眼里,可今天张见弄回来的加起来已经快超过一个亿了啊
杨妗连忙给老爹杨虎打电话。
“怎么了,丫头?”
“又在哪疯混啊?”
杨府宅院中张见的老泰山手里正把玩一个竹节似的仿白玉鼻烟壶,看那品相,应该是清乾嘉之后的款式,而且是民间烧制,扁平一面上绘有一西洋仕女,艳俗风流,可颜色有些晕染,显然烧造时上釉有些随意,市场价也就一万左右。
“爹,快点过来,解出玻璃种帝王绿啦”
杨妗的声音里激动的都有些颤栗。
“什么?”
“玻璃种帝王绿?”
“多大的翡翠?”
“三公斤左右。”
“天啊”
杨虎将鼻烟壶朝桌上一扔,起身就要出门。
“老头子,干嘛去?”
宗秀娥从另一间屋内走出,见杨虎急匆匆的模样,连忙问道。
“啊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在家呆着,准备好晚饭,要多烧几个菜,听见了么?”
“对了,把我埋在院子里的汾酒取一瓶出来,十年的那瓶,别拿错了。”
说完,杨虎摔门而去。
“神经病,都是跟那废物女婿学的不成?”
“这家里日子没法过了”
宗秀娥嘴里嘟嘟囔囔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