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我的。”
“有多少人?”
“精兵两万。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好!”皇后萧敏儿听了,开始表演,眼眶不一会就湿了。
“太后,怎么了?你可千万保重凤体。”盛保国说。
皇后萧敏儿道:“将军,你哪里知道,我们娘俩,受人欺负啊……”
“谁敢对太后无礼?”盛保国义愤填膺地表示。
皇后萧敏儿拭着泪,道:“本宫且问你,假如有什么事,你是帮我,还是帮别人?”
“臣愿效死力。”盛保国说。
盛保国的态度,让皇后萧敏儿很满意,于是把最想说的话,问了出来:“本宫既然召你来,也就没打算瞒着你。这里若是有人胆敢冒犯皇室,你准备如何?”
盛保国楞了,转念一想,这是皇后萧敏儿在试探自己的忠心,他一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便回答道:“回太后的话,我的军队就在手边。若是谁敢对太后无礼,我就枪毙了谁。”
话说到这个份上,皇后萧敏儿便上前扶起盛保国,说:“盛将军,我们娘俩的命,就托付给将军了。只要你把我们安全护送回京,本宫不会忘记你,一定会对你重重有赏。”
在燕国,皇室要与臣下保持适当距离——距离产生权威感,一旦突破了这个距离,则容易使臣下生出不敬的念头来。所谓“近则狎”,这固然说的是小人,可问题在于,盛保国就是小人。皇后萧敏儿让盛保国跪在身边,幽香撩人,已犯了一个错,现在将手一伸,皓腕如玉,整支耀眼的小臂,都落在盛保国的眼里,立刻让他起了别样心思。
“放心,我为太后甘愿肝脑涂地!”盛保国一激动,一把抓住皇后萧敏儿的手,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推。
皇后萧敏儿的脸一下子变红,低声叱道:“大胆盛保国,你要做什么?”
“太后,你也是年轻寡妇,女人麽,几个不想……”盛保国也站起来,不仅没有放开皇后萧敏儿的手,连她的细腰也一并搂住,把长满胡子的脸凑了过来,他算定了皇后萧敏儿这时有求于自己,不敢翻脸,也不会大声宣扬。
“你大胆……你作死……”皇后萧敏儿的声音,变得慌乱而软弱,这时候,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盛保国的胆子越来越大,撕开了皇后萧敏儿的旗袍,口里喃喃道:“美人……”
皇后萧敏儿最终没有出声,她默默从头上取下金簪,抵住了盛保国的喉咙,不客气地送走了盛保国。不过,那一晚,她心里已经定下了盛保国的命运:“这个男人,色胆包天,必须去死!”
此时的张首辅,正感觉到燕国的局势,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皇后萧敏儿也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武德皇帝的灵柩极重,由一百二十人抬着,一路上走的又都是崎岖的山路,回京的行程必然会因此放缓。沿路每隔十五英里设有一处休憩之地,供先皇遗体和护送官兵夜间留宿。皇后萧敏儿意识到自己即将拥有战略优势,能够抢先赶回京城,先发制人。
皇后萧敏儿立即送信告知毅王爷此事,并令其准备迎驾回宫,密谋商讨之后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