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点了点头,问道:“南宫破,慕兄也是天魔教之人?”
南宫破冷笑道:“你这教主难道还认不出手下左右护法么?”
上官云恍然,原来慕远山在天魔教中司职左护法,与右护法裴近元齐名。
慕远山听得南宫破之名,脸上阴晴不定,他苦思冥想一阵,突然指着南宫破,惊道:“你,你是南宫破。”
南宫破哈哈大笑两声,点头道:“正是本座。”
慕远山神情极为痛苦,他皱着眉道:“若不是你设了计谋,绝对赢不了我,要不然,要不然我做了教主,就能好好参详天魔功,你,你……”
南宫破哈哈大笑道:“看你今日这般模样,还想参详天魔功,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慕远山气势大变,他前跨两步,再无疯疯癫癫的模样,恨道:“南宫破,今日你我再来一战,看看到底谁胜谁败。”
南宫破嘿嘿冷笑道:“本座的天魔功早已练至第十重,你还想跟本座争输赢?你疯疯癫癫这么多年,没死已是万幸,本座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去等死罢。”
慕远山突地面色惨白,他双目无神,自言自语道:“天魔功,第十重,天魔功,第十重……”说一句,他便退一步。慕远山突然啊地大叫,转身便往远处跑开,一边跑还一边喋喋怪笑,一会儿又大哭起来,慢慢走远了。
南宫破摇头冷笑道:“嘿嘿嘿,你心志不坚,还一心想练天魔功,不疯那才是怪事。”
上官云只觉慕远山甚是可怜,此人可说毫无心机,虽然疯疯癫癫,却如孩子一般心性,更不料其心中深藏这般苦处,真是可怜可叹。
慕远山走后不久,金城三杰、方笑鸣等人便回来了,又过了近半时辰,金万城也自城西归来,可他却不是独自回来,而是又带了一人。那人只二十多岁,却生得龙眉凤目,气宇不凡,依稀与金万城有数分相似。
南宫破将这英气逼人的青年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金兄,你这才一会儿功夫,就生出这么大一个儿子来了,果真是厉害,哈哈哈哈……”
金万城朗声笑道:“南宫兄说笑的功夫也不弱,他是金某一个远房子侄,这些年得金某相授,学了一招半式,家中父老看他年纪大了,就让金某带他出来见见世面。”他又对那青年道:“天泑,过来拜见南宫前辈。”
金天泑道:“是,伯父。”接着便走到南宫破面前,恭恭敬敬道:“天泑拜见南宫前辈。”说着又要躬身一礼。
南宫破赶上一步挡住,不让其拜,他笑道:“你若一拜,岂不是向本座要见面礼?本座可不做这折本的买卖。”
金天泑拱手微微躬身,仍行了礼,笑道:“晚辈哪敢问南宫前辈要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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