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兴洁见我态度诚恳,没有过多的为难我,就是有些害羞的将头转了过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敲门伴随着说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有人在吗。”
我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急忙前去看门。
外门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面色有些焦急。
“您是张大师吗?”
“我是,是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张大师,你救救我们吧!我在路上再跟你讲。”
我点了点头随即回到房间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
然后看向宋兴洁兴趣走一遭吗?报酬分半。”
“好啊,那你等我一下。”
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女人就是麻烦。”我感慨道。
中年男子见二我们终于准备好,便一起向着楼下走去。
西装男子一边开着车,一边和我讲述起事情发生的经过。
他名叫林清,父亲在三天前就去世了,本来一切相安无事,就在出葬的那一天,事情发生了。
棺材变得无比的沉重,四个人抬着都非常的吃力,就在刚刚走过村前大柳树的时候,抬棺的绳子直接断了。
只听棺材轰然一声落在地上,按照惯例,棺材落地便不能出葬,只能次日在出。
第二天,绳子换了更粗的,抬棺的四个人变成了八个人。
这次更严重,绳子全部崩断,有人便说是林清的父亲不愿意走。建议让他请个阴阳先生。
林清打听了风水先生中的名人,最终找上了我。
“林清先生,您父亲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
“我父亲干了一辈子农活,本来我有出息了,想要将他们接到城里,可是他们不愿意,后来我爸就被检查出了肺癌,是肺癌晚期。”他哽咽的说完。
“林清先生还请节哀,死了也许是一种解脱,活着还要遭受病痛的折磨。”
林清郑重的点了点头。
经过和林清的谈话,我感觉到林清并不是多么的伤心,更多的却是愧疚。
“这其中肯定有隐情,不然林清的父亲也不会不愿意走。”我猜测道。
宋兴洁反而一句话都不说,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
车子停在了一个小镇中。
林清不好意思的说道位大师,这段路实在是太破了,车开不进去,还请二位步行一段距离。”
“无妨,林先生带路吧!”
宋兴洁很难得的说了一句话。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这里的路并没有林清说的那么不堪,奥迪是完全可以通行的,而且也不会卡到底盘。
林清的所作所为处处透露出诡异,我对林清小心的戒备起来,毕竟这样的人说的话也不能不信,可也不能全信。
这是一个有着百十来户的村庄,村庄里有些大瓦房,砖房,还有人养着牛、羊、猪、鸡,可见村子富裕程度还不错。
村前栽着一颗大柳树,这颗柳树有这两人粗,高度似乎在四五米,是一个有些年头的柳树。
柳树栽在门口就是辟邪的,几人抬棺,为什么绳子不在村里断,就是因为柳树能压制住村里的邪气,一到村外就不行了。
在林清不着急的脚步下,我们来到了林清的老家,我的手里攥着一个刚刚拽下的柳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