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意识到这位新员工去意已决后,清咳两声急忙说道:“我…刚才就是想试试你的身手。从现在起,我正式聘请你做我的保镖兼司机。”
“真的?”石诚脸上的喜色挂了还不到两秒钟,又变得闷闷不乐,试探着询问:“工资多少?给不给买保险?能不能先把五百块的工伤费给我?”
这完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
许悦茴无语扶额,顿觉这家伙十足一个唯利是图的怪胎,瞬间跟那个混蛋有了极大的落差。
“好了,你先出去,这些事会有人跟你谈。”
经历了希望到失望的大起大落,许女神深感心力憔悴,只想安静待一会儿。
至于新员工口无遮拦得罪严大哥的事儿,她也没想好该怎么处理;既然没想好,那就顺其自然吧。
几分钟后,许悦茴看着茶几上价值不菲的手镯,不由得陷入沉思。
的确,如果有贵人相助兴辉集团便能轻而易举度过危机,但人家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出手相帮。
况且,她现在也不确定严大哥究竟有没有那份实力。
其实,许女神倒是想自己能够化解危机,只是现实情况不允许。
如今她只想着走完法律程序,等迎接了命运的判处,一切再做定论。
毕竟,该来的总会来的,想逃也逃不掉。
这时,许悦茴忽而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擎月集团一直雷声大雨点儿小,用尽各种法子威逼施压,却始终没有走法律程序的意思。
想到石诚那混蛋的话,再三思索之下,她终于下定决心:先发制人。
既然结果已经注定,与其被擎月集团一直騒扰,还不如痛痛快快将事情解决。
哪怕最后兴辉集团只剩下百分之二十的资产,也总比现在这样处在风头浪尖,停滞不前要好。
这一刻,许悦茴深刻领悟到‘长痛不如短痛’的真谛。
紧接着,她果断叫来公司法务正式起诉擎月集团。
这一举动可谓大胆至极,明知不会赢还敢表现得如此强势。
擎月集团收到律师函时都傻了,而吃瓜群众也跟着傻了,谁能想到一直处于被动的兴辉集团居然开始主动反击。
而坐在工位上的石诚却志得意满的笑了,心中暗自赞叹:“还算有点儿魄力!”
其实,真正令石诚感到高兴的是,那女人没有选择求助严必行,否则他恐怕早就没心思继续潜伏了。
兴辉集团总裁室。
即将下班,许悦茴扶额哀叹连连,心情说不出的烦闷。
自从下午四点起,老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打一通电话,催促女儿下班后赶去赴宴。
听老妈那掩藏不住的欢乐语气,许女神岂能不知母亲的心思。
只是她对十几年未见的严大哥总感觉很陌生,除了有相识之谊外根本不掺杂任何其他感情。
越想越是心烦,许悦茴拿出‘结婚照’用力戳了戳石诚的脑门,愤愤威胁道:“再给你这混蛋三天时间,如果还躲着不出现,那我就随便找个人嫁了!”
说着,许女神的美眸隐隐有泪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