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经办妥,那我就先走了。”石诚微笑着起身准备离开。
对症下药的确不难,但也得病人配合不是。
跟我耍心眼,你还嫩点儿!沈穆森人老成精怎能看不出那臭小子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起身相送。
沈院长很确信,石诚绝对走不了几步就会回来,他可是绝对不会相信那小子是专门为资助的事儿来的。
然而事情却大大出乎沈院长的意料,石诚走的那叫一个干脆果断,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让以往性格稳重的沈穆森倒有些坐不住了,仔细想来貌似兴辉集团跟那小子之间也没有直接关系,自己恐怕是冤枉了好人。
念及至此,沈院长急忙冲门口喊了一句:“石小子,你就没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吗?”
一听这话,石诚喜不自禁,却装作困惑迷茫的样子,摇摇头说:“没有了。”
看到沈院长似乎有些气恼,他冷不丁的恍然道:“对了。沈院长,您上次说请我喝茶,还做不作数?”
“跟我来吧。”沈院长又好笑又好气的摇摇头,率先走了。
他早都想明白自己是着了那小子的道,只是没想到那臭小子居然那么能沉得住气。
毋庸置疑,石诚的确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只是他比一般人更有耐心。
实际上,他之所以能摆出一副说走就走的态度,是因为他可不是来求沈院长办事的。
若非敬重对方学识渊博以及其是百膳居的第一贵宾,石诚恐怕都不会亲自走这一趟。
再者,石诚深知自己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如果自己打心眼里敬佩的老先生没有容人之量,那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再联系了。
接下来喝着茶,彼此心神宁静,谈事情也是水到渠成,沈院长也坦露了对石诚的偏见。
原来,那天沈穆森给兴辉集团打电话去是要确定合作。
毕竟,对石诚比较有好感,而且兴辉集团各方面条件也达标。
可是沈院长万万没想到,打电话过去直接被挂断了,而且接连打了几次更是直接占线。
要知道,他打的可是总裁办公室的电话,总裁都如此不负责,更何况是底下的员工。
至此,沈穆森便对兴辉集团有了一定意见。
而接下来在得知兴辉集团的劣迹斑斑恶性后,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将学院的业务交托出去,甚至对石诚的好感度都大大降低。
石诚得知情况,努力回忆了一番这才想起貌似是自己当时鬼使神差的将座机电话挂断的。
继而想到当时的旖旎场景,他急忙喝了口茶水平抑着躁动的心情。
“沈院长,这件事的确是我当时工作疏忽,我向您赔礼道歉。”
说话间,石诚亲自为对方斟茶致歉。
沈穆森接了茶杯,感叹道:“良禽择木而栖。那兴辉集团已然是一块朽木,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老先生,耳听为虚,眼见也未必为实。这件事咱们就此揭过,我想让您帮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