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宝家门口。
石诚再次一脚踹开了那刚修复不久的大门,含恨怒吼:“十分钟后如果于天宝那狗杂碎没有跪在我爷爷坟前赎罪,那就去号子里赎罪吧!”
他面色阴沉,声音冷的像冰锥:“另外,三天内你们若是敢给那狗杂碎喂吃喂喝,我也绝不手软!”
“石诚,你也忒欺负人了!把人打成残废还不肯罢休,你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没人能治得了你是吧!”朱有福怒气冲冲吼道。
原来朱百万说合失败便来到于家诉苦,最主要的是来拿好处费。
作为下一届村支书的有力竞争者,刚才差点被吓尿,这口气不吐不快。
再者,他也看是石诚相当不顺眼!
“朱百万,听说你要竞选支书对吧?”石诚冷冷的笑着。
“是又怎么样!”朱百万提高了音调为自己壮声势。
因为说合的事儿他已然对石诚恨之入骨,不过他却是个极为圆滑的人。
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放狠话那是傻子才做的事,只有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将狠话付诸行动才真正有意义。
“你的支书当不成了!”石诚风轻云淡的丢下一句,潇洒转身离去。
朱百万不以为意的冷笑道:“年青人!做人别太狂,迟早会遭殃!”
“不狂那还叫年轻人吗!?”石诚从容自信的冷笑道:“用你的话来回应你,咱们走着瞧!”
这下,朱百万彻底傻眼了。
虽然不确定石家小子有什么能耐,但对方在说这话时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却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要是真的因为区区一万块而落选,那他这一辈子怕是都要在悔恨中度过了。
想到这些,朱有福神色变幻不断,时而担忧时而烦恼。
“有福兄弟,这石家的小杂种实在太猖狂了!你路子广给想想办法弄他,钱我来出!”
一听这话,正忧心忡忡的朱百万哪能有好脾气,横眉冷对地吼道:“你家这档子破事劳资不管了!如果劳资这次竞选失败,你们于家再也别想过好日子!”
看着暴跳如雷的朱有福,于永丰也傻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另一边,石诚来到爷爷坟前先是祭拜一番,随即耐心等候着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在他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于家两口子搀扶着奄奄一息的宝贝儿子出现在视野之中。
此刻,老两口面色无比憔悴,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这正应了一句话,你不教育孩子,总会有人替你狠狠教育的。
至于教育到什么程度,没人会知道。
很快,于天宝跪在石诚爷爷坟前的事儿便在村里传开了。
起先村民们自然不信,最后亲身求证后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后怕。
大伙儿都在庆幸多年前跟石家没有仇怨,否则以石家小辈现在的凶狠毒辣,不来报仇那是不可能的。
同时,众人心中也不约而同的产生一个想法: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招惹那个狠小子,最好面连都不要见!
于是村里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现象,但凡只要石诚出现的地方,村民逃窜,家家闭户。
更有甚者,直接用石诚的凶名来吓唬哭闹不止的小孩。
而被所有人忌惮的石诚此刻却开车去了县城。
当石诚发现钱不够用的时候,猛然想起答应西联大那个女孩的助学金还没给呢。
然而,他刚一开机手机就响个不停,几乎绝大多数的消息都是许悦茴那女人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