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宣沫退出了混乱的人群。
她回过头去,瞪了眼这场盛大的婚礼。结婚,让人终生难忘。
哼了声,她就拉开了自己的车门,跳到上面去休息。
昨天夜里累坏了,而且隐隐还有点肚子疼。心里闪过不快,混蛋。长的仪表堂堂清冷如玉,成天穿的一丝不苟,其实一点也不温柔粗暴的像个莽夫。
远处的情况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昨晚实在太累,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南怀不懂楚仲秋的意思,问:“不救夫人了吗?”
“救。”
顾宣沫的身影已经消失了,楚仲秋丝毫不担心她突然离开。而是眼角带笑的跟南怀说:“外围有干警,让他们过来。”
“哦。”南怀应了一声,边走边好奇,结个婚怎么还有干警在外面?
而且还记者,感觉好像一个圈套一样。
再看揪打在一起的两个女人,南怀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秋总一点也不着急。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秋总是什么人,太太过来了他肯定发现了。
他恍然大悟的扯了扯唇,加快脚下的步子过去找人。
秦宜研实在是不是郝保的母亲的对手,头发被揪住,人直接就被按在了地上。刚才还护着秦宜研的保镖反而退到了人群中,当起了观众。
任她喊破了喉咙,都没有一个人过去帮她。
大家倒是奇怪,新娘怎么说也是楚仲秋的女人,他怎么就放任不管呢?
有人开始寻找楚仲秋的身影,却发现不知道人跑哪儿去了。
“你个神经病,快点松手。”秦宜研怎么也扯不开郝母的手,脸色已经非的难看。
怎么办啊,怎么没有一个人帮自己?
她都快要急哭了。
想喊楚仲秋的名字,嘴才张开一个大嘴巴就招呼到了脸上。‘哎呦’秦宜研脸一阵巨痛,歪过头去,气的眼睛都红了。
“你倒底想干什么?”
“把我孙子还给我。”郝母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不松手。“你都说了我是神经病,你要是不把我孙子给我,我杀了你也不用尝命的。”
她的手上用力,一把就掐住了秦宜研的脖子。
秦宜研吓的差点就哭了起来。
“你放开我。”
还好南怀找人及时,将她们俩个给拉开来。
而这时,楚仲秋已经寻着顾宣沫离开的方位找了过来。
在众的排列整齐的车阵中,楚仲秋找到了她那辆低调中的gl进口奔驰,在阳光下黑色的车身闪着并不夺目的光芒。他抿了抿唇,狭长的眸底有浅浅的笑意,一般女人都不喜欢这种大家伙。
她却开着这样一辆车,来来去去。
‘咚咚咚’修长白皙的手指曲起,轻轻的扣在了驾驶位的窗户上面。
顾宣沫眯着眯着,就真的睡着了。
她实在太累了,昨天夜里几乎就没有睡过。
这会儿才刚刚睡下,听到‘咚咚咚’的声音,眉头很不乐意的就蹙了起来。谁呀,这么没有眼力劲,没有看到人家在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