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仲秋因为刚才做饭,袖口挽到了手肘处,领带总是早上出门才看的到,晚上在家里总是不知所踪。解了两颗扣子的领口,露出他修长的脖子。柔和的灯下他坚毅的下巴在脖子上投下小片的阴影,他就斜靠在厨房的活动门旁。
“你能不能走开?”被人监视着干活,时露一种混身不自在的感觉。
见她回过头来跟自己说话,楚仲秋站正的笔挺的身子,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她的身边。
“好!”他双手从后面伸了过来,圈住她纤细的腰肢。
时露两手是水,被他‘恶意’的的曲解了意思,有点无语。
“你这样,我怎么洗碗?”
“你可以不洗。”
穿上拖鞋的时露瞬间就显现出了身体的弱势,楚仲秋站在她的后面,下巴刚刚好搁在她的头顶上。这个发现,让他心情愉快的笑了一下。
“你还真矮。”
时露张口结舌,竟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了。她哭笑不得的用手肘顶了一下他,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别洗了。”
楚仲秋闹人的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转了过来,有力的双手在掐住她的细腰,稍微使力就将她提起放到了台面上坐下。
“你到底想怎么样?”时露举着湿湿的双手怕弄脏了他的衣服,他却根本就不有乎一样。
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做为支点,欺身过来,对着她说:“时露,豆豆不是我的孩子。”
“我知道。”刚才她已经看过那份医学鉴定报告了。
俩个人眼睛看着眼睛,鼻尖抵着鼻尖,离的很近很近。
“那你跟佳佳……”她有点难已启齿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