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景初觉得自己有点过度的关注她,不经意见扫到了她衣服下若隐若现的红痕,心间有些涩然,感觉鼻子被一股气呛的难受。
“时露。”
他的声音硬梆梆的,时露不得不抬头,用询问的眼睛看着他。
这时,聂景初对着她的眼睛,反而有点无言以对了。
她有老公,这事不是再正常不过?
烦燥的瞪了时露一眼,不悦道:“上班。”
时露没有来上班,他感觉不习惯,奇怪她怎么不来。第一天,熬到中午问了人事部才知道,楚仲秋特批的。第二,还是没有来,结果又是楚仲秋特批的。
一连好几天,设计部的气温都因为他的心情冷了好几度,平日里为他神魂颠倒的女孩子,一看到他立马避开他的眼睛,生怕扫到台风尾巴,受无妄之灾。
今天时露来了,他的心情反而更加的不好了,最后双手在桌子上一撑,身下的椅子向后滑去,他便站了起来。
动作重手重脚的,制造出颇大的声音。
时露都有些困惑的抬头来打量他,不明白这大爷又是什么事不顺心了。
反而,被对方狠狠的瞪了一眼。
聂景初的助理已经从国外回来了,他把电脑里的东西打包转发给了他,然后拿着车钥匙就离开了公司。
傅歌川见到走进办公室的人眉头不着痕迹的抖动了一下,“谁惹你了?”
不愧是好友,什么都瞒不过他。
好看的眉梢蹙了蹙,聂景初去柜子边给自己倒了杯酒,像喝水一样的一口气干了。“来一杯?”他见傅歌川看着自己,便邀请他。
“不了。”
聂景初也不是正心要他喝酒,所以傅歌川拒绝他也并不放在心里。又倒了一杯,这才坐到沙发里去。
“这个酒很贵,你这样糟蹋真是暴殄天物。”
“你对时露了解多少?”
傅歌川答非所问,有些漫不经心的说:“晚上去你哪儿吧。”
“把泽川叫上。”
大家都是聪明人,他避话题太直接,但也并没有正面的不想谈,聂景初同意了他的提议。
倒是傅泽川,他是个医生,天天有看不完的病人,忙的昏天暗地,听聂景初说晚上去他哪儿,但然非常的乐意。
只是他没有想到,傅歌川也在。
“哥?”他蹙着眉头,意外的神色一览无余。
傅歌川举了下手中的杯子,半靠在巴台前,示意他过去。动作恰到好处,白色的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袖口挽了起来,一丝不苟的墨发垂在额间,投下浅浅一片阴影。
他漫不经心又惬意的靠在哪儿,傅泽川不免玩笑到:“傅氏是倒了吗?日理万机的傅总这么悠闲?”
家族中,他们是兄弟里少有关系好的。
一个从医一个从商,兴许是没有利益的冲突,才能够和平相处吧。家族中其他的兄弟,都是当面是人背面是鬼,暗中挣的你死我活。
聂景初倒了一杯酒递给他,然后筷抿了一口酒。今天的聂景初跟往日没有什么不同,但给人一种生无勿近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