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哥哥!”蓝僚心中惴惴,不敢多说。
淳于郢款步朝蓝僚走了过去。许嬷嬷早就起身,正躬身朝她行礼。
“免!”淳于郢示意许嬷嬷免礼。
蓝僚见他脸上半点怒气也无,那但子便大了一些。心中盘算着,如何打消淳于郢的疑虑,让他相信自己。
却冷不防淳于郢却抢先开口了。
“那人是谁?”淳于郢问道,声音不带半点情感。
蓝僚神色一僵,直觉地否认道:“我没有,陛下哥哥莫要听她挑唆……”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姒璃歌。
姒璃歌不过冷淳一声,只想冷眼看她如何狡辩。
淳于郢却没有给蓝僚狡辩的机会。
“公主不必左顾言它!”淳于郢道:“比起公主的这些辩解,孤更想听实情!”
一锤定音。
淳于郢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相信姒璃歌而不相信她。蓝僚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
淳于郢本却顾不上怜香惜玉,只冷冷地看着她,追问道:“公主不妨与孤说说,当日是如何回的鸣鹿城,如何进的鸣鹿旧宫,是如何进的摘星楼!”
蓝僚蓦地一咧嘴,脸上泛起一丝疯狂的笑容来。道:“自然是陛下您的好……”
“休要说是子晋让你回的鸣鹿城!”蓝僚的话还没有说完,淳于郢就仿佛知道了她要说什么,径直打断道。脸色越发的冷。
姒璃歌挑了挑眉,没想到,淳于郢对于黄子晋,果然是信任的很,在这样的情况下,竟还无条件地相信黄子晋,这情谊,显然超出了君臣之谊。
蓝僚也是没有料到,淳于郢居然这般相信黄子晋。
“就是他,没有他,我如何能瞒天过海,半路折回来……”蓝僚却坚持想把这个锅扣到黄子晋的身上。
只是淳于郢不信,这锅,甩的便不甚灵便,没能甩脱。
淳于郢冷冷一笑,道:“所以,当初你回蛮僚途中,偶感风寒的那几日,闭门不出,实则是避过了黄子晋的耳目,偷偷潜回了鸣鹿城。”
当初,黄子晋回来向他汇报的时候,提过一嘴,当里没往心里去,如今才明白,当初蓝僚是假借生病,偷偷跑回来行凶。
蓝僚行凶,淳于郢不奇怪,他好奇的是,那个背后帮助蓝僚,替她出谋划策之人。以蓝僚的性子,做不到这么天衣无缝。想瞒过黄子晋,何其的难。
“就是黄子晋,黄子晋喜欢我,所以愿意为我做一切事情,包括杀了姒璃歌,只要杀了姒璃歌,就能得到蛮僚的十万大军,何乐而不为?”
“就是黄子晋,黄子晋喜欢我,所以愿意为我做一切事情,包括杀了姒璃歌,只要杀了姒璃歌,就能得到蛮僚的十万大军,何乐而不为?”
当初,黄子晋回来向他汇报的时候,提过一嘴,当里没往心里去,如今才明白,当初蓝僚是假借生病,偷偷跑回来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