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琛派遣盛冬至前往非洲建工厂的事情,发生在四年前。
一听到这话,盛冬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颤颤巍巍走到傅庭琛面前,满脸同情的盯着傅庭琛的脸看。
联想一下刚才叶摘星提起傅庭琛时又自责又心虚的语气和表情……
他心下暗暗组织了一下语言,试图用最不伤及傅庭琛自尊的语气询问道:“庭琛,你又暂时性失忆了?是不是……大小姐又往你的水杯里……吐口水了?”
闻言,原本暂时失去的一部分记忆迅速回笼。
傅庭琛本来还迷茫的眼神迅速变得清明,整个人的气场也变得和刚才大为不同,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没有回答盛冬至的话,漆黑幽暗的眸子冷冷盯着盛冬至看,只是俊脸上的红晕却无论如何都没法让人忽视。
盛冬至嘴角抽了抽,歪头看着傅庭琛好半响,试探性的又贴近过去一点再问道:“如果不是吐口水,难道……您和大小姐接吻了?不……不是吧?你不能吃别人的口水啊,你不能和任何人有这种亲密接触的啊!你难道忘记刘医生对你的忠告了吗?”
傅庭琛始终未再多言语,转身走向酒柜,面含烦躁的打开一瓶威士忌。
这种时候,盛冬至也管不了会不会彻底惹怒傅庭琛。
他一个大块头跟屁虫似的追在傅庭琛身后像是唐僧念经一样瞎唠叨。
“庭琛,我知道一直让你和大小姐保持柏拉图式的婚姻很委屈你,其实我可以理解你。试想一下如果是我,老婆就在跟前,别说是上床了,就连接吻都不行,那我迟早有一天肯定得憋出内伤来。可是……”
盛冬至顿了一下,拍了拍傅庭琛的肩,又语重心长的继续道:“为了你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在那个心病还没彻底找到根治办法之前,你就再委屈一下,再多等几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