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现在像不像小鸵鸟,头埋在土里,尾巴漏在外面。"
流年一听这话,赶紧伸出手摸了摸……
结果,刚伸出来,就被抓住了,一个翻身,胸前的被子有些松散。
流年气的恨不得再给他一个牙印。
莫锦荣的目光划过她白皙诱人的肌肤,"犹抱琵琶半遮面。"
"有文化也改变不了你耍流氓的事实。"
天哪,这人是吃错药了吗,哪有高冷禁欲……
如果莫锦荣知道她是这样想的,一定会告诉她,他忠实欲望,既然睡不腻,当然要一睡再睡。
毕竟,过去的岁月中,也就遇到了这么一个……
莫锦荣手捏了捏她的锁骨,流年身体一激灵……
"要不要我告诉你什么才叫耍流氓?"
声音低沉而具有诱惑,如同羽毛扇一般调弄着她的耳朵。
流年赶紧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她应该与狗子婶多学几招,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别说了,都怪自己懒。
"真的不用?"莫锦荣反问道。
手已经划到了松散的被子边缘,只要轻轻一扯,被子立即会散开。
被子里的流年紧绷着脚趾,头摇的更剧烈。
不行,不行,今天说什么也要出去算命。
"我签。"
流年集中注意力转移话题道。
"没关系,我们可以先研究一下流氓的问题。"莫锦荣手又轻轻碰了一下,边缘已经摇摇欲坠。
流年的神经达到了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