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文杰顾忌面子不说,但是赵玉筝却没有这个顾虑直接道:“当初分家的事儿是谁提的?当时谁拿了家里的大头,是爹娘,是你哥是我还是老三和笑笑?”
看焦武杰不说话,赵玉筝又在旁边补道:“大家都知道,那个时候是你们觉得自己挣钱亏,就想独吞。因为都是亲人,最赚钱的被你们拿走了,我们也得想法子啊!我们不可能一直在那破地方穷着吧,所以就想着换个地方,但是你以为就是随便换个地方这么简单吗?你们开这儿,好歹我们还在,不说别的至少还有熟人,说这儿有些絮叨,但是这确实是事实不是吗?”
赵玉篱翻了个白眼道:“有熟人不假,亲爹亲娘在,公婆都在,就吧我们弄出住,有熟人和没熟人不也一样吗?”
赵玉筝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焦文杰拽住了,他道:“一开始可能怨我没有说清楚,最近几个月没有赚钱,加上各种花钱,给你们租了房子后。基本上没有啥钱了,给你们还账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只是现在这些东西在我手上而已。”
“你想让我拿钱直接说吗?还弄出其他人来,累不累?”
焦文杰也不生气,只道:“信不信由你,这个钱是知府夫人拿给你嫂子的,本来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也没有说啥?只是你想想最近有没有在外面乱说话。惹毛了人。”
“我会乱说什么话?”
“那你好好想想。”
“我都没有说过,想什么想?”
焦文杰提醒道:“你赊欠东西的时候,有没有说过和知府家里关系好。知府夫人漂亮什么的。”
焦武杰想想确实有这么回事儿,那次他好像喝醉了,说了一些话,想到这儿脸刷的一下白了,但是嘴巴依旧很硬,死不承认。
焦文杰知道他想起来了,也就不再逼问只说道:“那天不巧,知府夫人的贴身丫鬟在。你说的那些大不敬的话,转身就被人学了。当时
就有人想要来抓走你。结果看到了老三才做罢,好好想想那天是不是老三送你回去的。”
焦武杰虽然害怕但是依旧没有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那些大不敬的话。他醉后说的话,酒醒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这就是老大的圈套。他坚决不承认就是了。
焦文杰也没有想着让他承认,只说:“那知府夫人乃是大长公主的外孙女,亲爹是戍边大将军,兄长也是……本就是天之骄女,却要受到这般侮辱。”
焦文杰没有往下说,却是把焦父焦母给吓坏了。焦母颤巍巍的问道:“能不能请人原谅,花点钱也可以。”
焦文武乐了:“娘你以为这是村里的阿猫阿狗啊!人缺钱吗?说不定全部身家压上人都看不上。要知道那也是皇亲国戚,在京城那儿言语辱骂皇亲国戚那是要被割舌头的,我二哥没有被割,还是因为我们求情,当然我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脸,人只说暂时不追求,没说以后不追究啊!让我说赶紧让二哥回去吧!那夫人看不到她,想不起来也就没事儿了。”
焦母和焦父本来还想着让老三把老二带噗京城闯闯,现在来看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去。一听到三个他回老家,忙不停的点头,生怕再冲撞得罪了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