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焦文杰捎话回去让老三过来,也是迫于无奈,他现在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能帮忙,只能让自己家人上。
其实这也是因为他们发展的太快,人才培养跟不上,把自己和家人都累的不行,他们当然知道一直这样也不行。但是找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合适的人。而且这个酒楼开的也急,手上也没有太多银子,加上赵玉筝的身体,很多时候他们大多时候也是有心无力。
而且焦文武老早就想来了,趁着这个机会索性就让他过来成长一下吧,接到捎话,焦文武就开始准备了,只是焦母一直不舍得,多留他了两天,又说什么要想走三六九的说法,拖到一月底他才出发。
本来是和三姑家的表兄一块来的,谁知走到半道上,那表兄有事儿停下了,在客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他不想再耽误时间,仗着年轻又会点武艺,给表兄留个话,自己赶着驴车单独走了。
这天傍晚他因为赶路错过了旅店,年轻人嘛,艺高人胆大。觉得自己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都能歇脚。
他车上也有一床被褥,随便找个林子把驴栓住,他把被褥铺好,虽然说年轻人火力大,没有那么怕冷。但是这个时候晚上还是很冷的,而且说刮风下雨就刮风下雨,他怕变天回头自己再生病耽误行程。所以把他娘也给他准备的雨布也给盖车上了。
收拾好东西,他想着这会儿路上也没什么人经过,就找点儿干柴生火煮点热汤吧!今儿中午就没有怎么吃,晚上要是再啃点儿干粮,这天他怕自己撑不住。
这林子大,看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结果柴禾却不多,不知不觉中他跑的有点远。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驴不见了。
他把柴禾扔到地上往路上跑,就看到了有人牵着自己的驴,走了有一段路了。非常生气的往前追去。
追上后,发现偷驴的是跟他大小差不多大的少年,他也没说这是自己的驴车,而是走到那少年面前打招呼道:“老兄这么晚了你要往哪儿去?要是顺路能搭个便车吗?”
那少年看了他一眼,谨慎的没说话。反倒是那毛驴看到自己主人激动的不行。
焦文武继续道:“你这儿毛驴还挺好的,在哪儿买的,这一路省了不少力气吧!”
那少年一听他提驴,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想去驾驴车,结果发现那驴一点儿都不给他配合。把他急的不行,一生气抽了那驴一鞭子。
这驴挨了陌生人一鞭子自然不乐意,正要发飙。焦文武就夺过那少年的鞭子道:“你怎么跟畜牲一般见识。”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那少年看他这样纠缠不休生气道:“你是什么玩意儿?我教训自己的东西还挡着你了是吧!”
焦文武气笑了回呛道:“你要是教训是自己家的我不会说什么?可是你打的是我的驴,那就不行了。”
“满口胡言,这明明是我的驴,你是什么玩意儿?”
焦文武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嘲笑道:“你的驴?你连怎么驾车都不会,而且这驴明显就不听你的话,你告诉我它是你的驴,你在搞笑吗?”
那少年似乎知道了眼前这人可能真是驴的主人,但是让他承认自己是小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反正这会儿也没有人,索性就胡搅蛮缠到底了。
“就是我的驴,你说它是你的,就是你的啊!你叫叫它答不答应?”
焦文武这会儿是真饿了,而且这会儿太阳已经没有了,眼瞅着天要黑透,也不和那少年废话,直接坐上车,掉了个头。对着那驴叫道:“黑蛋咱们走。”
鞭子都没有用,然后那驴就听话的往前走了。那少年一看到手的驴没有了,气道:“你给我停下,那是我的驴,你听到没有?”
焦文武坐在车上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我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清新脱俗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