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篱骂到最后不只是焦武杰想打她,就连焦文武都快忍不住要揍她了,只是一个被他爹拽着,另外一个被他哥拽着呢,暂时挣脱不开罢了。
焦父和焦文杰也闹心,只是到了这种地步,他们只能选择息事宁人而不是火上浇油,不然这个年真的过不安生了。
赵玉筝仍然在那儿站着,等她妹累了的时候,她再劝一句,然而赵玉篱没有理智的就把矛头指向了她。
“就你爱当好人,就我赖,我是不是你亲妹妹?我挨打你不给我出气不说你还让我闭嘴,有你这样的亲姐吗?”
赵玉筝无奈的说道:“你清醒点儿行不行?大过年的这门口人来人往的,你非要全村人都听到是不?”
“我很清醒,你们家敢打我就得承受这个后果,我不怕丢人,到时候正好让大家给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做的过分。”
这才多久,从赵玉篱嘴里传出来就是全家都打她了,赵玉筝和其他人也生气了,但是她又不能离开。
焦母更是气的浑身发抖,松开她看她究竟想怎么样?,
“谁想打你了,你好好说清楚,赵玉篱你到底想干啥?”
“赵玉筝你是不是我姐,你要是我亲姐你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怎么不是你亲姐了?你说作为你亲姐应该怎么办?”
“你应该和我站在一边儿。”
赵玉筝笑了笑,往她跟前一站说:“现在算了吧!好了别生气了,有话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哪里知道他抽什么风儿,进屋什么都没说就开始动手。还真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赵玉筝也知道这是问不出什么了?示意焦文杰去问他兄弟,而她则是拉着她妹去自己屋了!
等到姐妹俩一走,焦文杰看着他弟说:“说吧老二,到底咋回事儿?这大过年的想干啥?”
“没啥事儿!”
“没啥事儿你都敢在这儿个时候动手,那要是有啥事儿的时候,咋着你还把她打死不成。”
焦老二气道:“打死正好,她就是个搅家精。”
焦父怒道:“老二这搅家精可是你选择的,你现在谁都不要怪,而且你也怪不了任何人,还有作为一个男人你二话不说抬手就打,你都没有错吗?不说其他的,你大嫂还在这儿站着呢!你就不能打她。”
焦文杰也说道:“无论如何,这大过年的,你说你在这儿个时候打她妹,是打我脸还是打她脸呢!”
“你少幸灾乐祸当好人了。”
焦文杰也生气了:“我是幸灾乐祸吗?我只是实话实说。老二你现在有点理智行不行?”
“我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了,你当初把我分出去,不就是等着看我笑话吗?现在等到了笑话也看到了。”
焦父怕大儿子生气训斥道:“老二你在说些什么呢?”
“我说些什么你们不知道吗?当初分家的时候搞得我占多大便宜一样!还把家里最赚钱的铺子给了我,结果呢!结果呢?你们转身又做了粉条的大生意,可是铺子的生意却是一落千丈。勉强糊口罢了,现在过年我们回来的晚不过是吃你们两顿饭罢了,你看看你们一个个不耐烦的嘴角,摆脸子给谁看呢?”
焦文武看到这儿实在忍不住了,少年血性上去就给他一拳。等到俩人要打起来的时候焦父跟焦文杰赶紧把二人给拉开了。
焦文武吼道:“别拉我,我今天非得打醒他不可。他不要脸就罢了。还以小人之心来猜忌我们。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这中间有多难缠,我和大哥吃了多少苦,风餐露宿的不说,到了地方被人当乞丐一样撵出来,我们舍了多大的脸才谈下来的生意,得罪了多少同村人才能够保证的质量,这个生意多难啊,到他这儿就变得轻轻松松挣大钱了!”
焦文杰吼道“老三,别说了。”
“我偏要说,凭啥他干啥都能捡现成的?他没有作难就不知道咱们有多难?还嫌弃我们不带他,但凡要点脸都不会说出这句话。开吃食铺子的时候家里人去喊他了吧,结果他干了什么?说那边铺子离不开他,他还得学习一下。那咱们铺子开起来了火的时候为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