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早已按耐不住的焦笑笑和焦文武兄妹俩就把所有的话和焦家爹娘都说完了。至于焦文杰和赵玉筝则是什么都没说。反正该说都不该说的两个小的都说了,只是这件事儿最终拍板的还是焦家爹娘。
焦父虽然心动可是仍有疑虑,遂没有直接同意焦家兄妹的提议。
赵玉筝也理解,在这儿中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年代,士农工商。农民哪怕再穷也是排在工商前面的。
她对这个不知名的朝代是不了解,但是她知道整个封建王朝的体制在那儿呢,小农社会本就是重农抑商的,从商后虽然钱财不缺,但是各方面终究会有所限制。所以焦老头有所思虑是正常的。
但是这次却是她想多了,焦父迟迟没有答应的原因,是考虑到家里的情况。他不知道自己的娘会不会同意,毕竟三姐执意嫁给一个有钱的商人时,她娘直接和她断了母女关系,三姐至今不能入家门,还好她现在过的也不错。
焦文杰似乎也考虑到了这些,他爹不是没本事,主要是这些年被祖母控制了,他爹又孝顺,于是就这么安分且窝囊的活了这么多年。
小时候他的家的条件不算太差,不然他也不可能读书,当他展现出读书的天分,在十里八村出名时,他奶奶还没在意,可是当他在县城学院里初露锋芒时,自己就被喂了药。他也不知道奶奶究竟在做什么?别的人家恨不得子孙有出息,只有她则是怕自己子孙有出息所以一直在打压着他们。
几人各怀心事儿到了家,焦父进了前院屋子里,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出来了。然后答应卖红薯粉条。
“老大老三跟我去窖里把红薯拿出来,笑笑跟你娘和去洗一下!文杰媳妇儿你来指挥。”
赵玉筝也没有推脱,直接和大家说了怎么做,不过还是用的笨方法,现在还没有磨,上次怎么做的,这次还怎么做。
分完工,一家子就开始忙活儿了,大家都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做活儿,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取上来的几袋红薯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红薯渣不出意外的又被熬成了粥充饥。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几个掏力的已经累的不行了,就早早的上床睡觉了,今天太累了。赵玉筝挨着枕头就睡着了,焦文杰死死的盯着自己小妻子的脸,觉得她和传言中唯一样的就是是个福星,总有很多奇怪的想法,但是他觉得这些想法都挺好,而且她来了自己脑子也好了,父亲也不再愚孝,家里肯定会越过约好的,这个小女人还真是他家的小福星啊!
焦文杰作为长子混沌了这么多年,现在家里又是这么个情况,他已经没有小时候的心气儿,他很会变通读书做官这样的抱负就让其他人做去吧。自己只想让这个家变好,不再被人所欺负。
当然这不代表他就没有其他想法,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这肯定不是白说的,自己哪怕做一辈子的农夫也要做个有知识的农夫。
而且自己媳妇儿也不是一般人,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但是多学点儿也没事儿,还有小时候学的那点儿拳脚功夫也要捡起来,他可不想下次家里再有人因为打架而躺床上了。虽然打架是不对的,可是有些不懂事儿的人你和他道理是讲不通的,那个时候就是靠武力解决问题了,当然下黑手是做好的,他又不是什么君子,他只是个别人嘴中的傻子,至于自己是什么情况,没必要让其他人知道罢了。这晚焦文杰想了很多,好晚才睡着。
而夜色中堂屋里的焦父对焦婆子讲“其实老大媳妇儿挺有能力的,虽然心思单纯,但是也没有傻到不透气儿。她是个福星,你看老大自从成亲后没有和你骂娘也没有跟我斗了。让干啥就干啥?也不再家里横外面怂了!”
“那你说老大会好吗?我们求医问诊那么多年都没有好,成个亲倒是好了,你不觉得太玄乎了吗?”
“不管玄乎不玄乎,只要往好的那一方面发展,咱们就得感谢人家。你以后别再看粮食那么严了,小孩子都嘴馋,她想做就做吧!”
“我看东西重还不是因为这个家,这些年要不是我把着,你们爷几个早就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