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点了点头,银发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不仅仅是驭血术他要得道,血玉也不会放过。
他挥挥手,邪魅地笑道:“松绑。”
旁边的猫妖们听到这话,都很不情愿。
“可是二当家,这些人害死了我们四个兄弟,还把我们十七个兄弟打成重伤。”一只花猫精捂着自己狂流血的手臂道。
“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在这艘船上呆就滚!”男人忽然神色冰冷地看着那只花猫怒道,吓得花猫不敢再多说一字。
三人一下又被松绑,被银发请到了船上的客厅里。
“我听说,那个自恋狂在人界好像有个什么女朋友。”银发坐在主坐上看着卢小愔问,忽然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卢小愔心跳被他那怀疑的眼神下了一跳,还好脸上的表情控制得很好。
“我叫夏幽。”应该没有人知道,夏幽和卢小愔的关系,她想。报完自己的名字又尴尬地笑着问:“不知道帅哥怎么称呼。”
一听她叫自己帅弟,银发心里愉快了起来:“端木帅,怎么样,名如其人吧!”
卢小愔刚喝就口里的淡水差点被他逗得喷出来,很想问他是不是开玩笑,但只能虚伪地假笑,还要笑地真来敷衍:“这名字跟你还真配。”
桌子上的另外两个人被她的演技给折服了,这会恶心得想吐。南兀聿忍不住想笑却又不能笑,强行把笑意变成了干咳。
端木帅不爽地瞪着他道:“你什么意思啊?想去海里喂鱼是吧?”
“不是不是……”南兀聿急忙摇手解释,“烟瘾犯了,有没有烟啊,给我来一根。”
他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包被海水和血弄湿了的烟,怎么也挑不出一根还能抽的来。
“没这种东西。”端木帅不耐烦地道,只想快点从这个女人口里打听到关于血玉的下落。他目光看向卢小愔,问:“说说吧,我们怎么合作?要是我帮你把那自恋狂找到了,你抢走血玉就逃了我跟谁要驭血术的秘诀去。”
客厅里一直响起南兀聿的咳嗽声,吵得端木帅很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南兀聿抢先解释:“我的烟瘾一犯就会咳得停不下来,我忽然想起来我的行李包里还有几包烟,能不能把我们的行李还给我们?”
“带他去拿。”端木帅不耐烦地挥挥手,对客厅里的一只小猫妖道,同时用眼神示意了下那个手下。
小猫妖会意地点了点头,走在南兀聿前面领路,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卢小愔不知道南兀聿想干嘛,反正那些背包里没有她觉得很重要的东西。
两只小仓鼠在她外套的口袋里躲着不敢出声,银行卡身份证还有那颗妖丹也在她的口袋里装着。再看向瞳,正用茶水和纸巾擦拭自己身上的血迹。
她的视线回到端木帅脸上,道:“我这两个朋友,你随便挑一个,要是我食言,他们的命随便你处置。”
端木帅却忽然冷笑起来:“呵呵,驭血术失传那么久,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会驭血术。”
一双蓝眸忽然变得阴鸷恨毒地瞪着她:“再说了,驭血术乃世界上唯一不会有副作用的黑秘术,是森罗用几千年时间研制出来的,你怎么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