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停在了深山大路的尽头，有两个人等在外面。车上的人下去后，跟那两个人谈价钱。

下面的人要求先看货，车门被打开，那人拿着手电筒往卢小愔脸上照。

一开始，只看到卢小愔半边侧脸的时候，那人还挺满意的，当卢小愔虚弱地扭头看向他时，脸上被烟头烫出的几个伤疤把那人吓了一大跳。

“哎呀，这脸这么丑，三万，最多三万了。”

“三万你也想买个老婆，神经病也不值三万啊！”人贩子大叫道。

另一个人贩子也叫：“最少五万，她脸不行，但这胸是很有料的，就你见过的女人里，有这么大的胸吗！”

“可是这人也病奄奄的，不会买回去娃都还没生出来就死了吧？”

听声音，卢小愔判断他是买家，而且声音很老。但是逆着光，她看不到那个人的脸。

“放心吧，人健康着呢，就是饿了一天一夜，你们给点水给点吃的，喂着不会死的。”

手电筒的光柱移到了卢小愔的胸口上，四十多岁的山里汉咽了咽口水，喊到：“行，五万就五万了。”

喊了价钱后，卢小愔被另一个十多岁的男孩抗了下车。男孩很瘦弱，就比她高半个头，大概十七岁的样子，长得又黑又瘦的，而且及丑，说话的声音也跟那些人贩子一样猥琐。

另一个男人在给钱，这个男孩想扛她走，却弱得扛不动，踉跄地走了几步连带着卢小愔一起倒下了。

老男人给完钱后，过来踢了一脚卢小愔的胸，大骂：“起来，自己走。”

卢小愔厌恶地瞪了他一眼，恨得咬牙切齿地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