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上车!”墨寒白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移开眼上了车。
夏语初来不及疑惑怎么在这遇到了他,就跟着进了车里。
其实墨寒白知道每逢清明夏语初都会来祭拜她的母亲。
往年都会悄悄的跟在夏语初后面看着,今天墨寒白本来打算提前回来的,但是路上出了点状况,到家的时候张姨说夏语初已经出门了。
墨寒白便直接让张扬开车来了这边,在看到夏语初颤颤巍巍朝这边走来的时候,墨寒白不知不觉的就下了车。
车里一片安静,张扬在前面开车,后面的俩人相顾无言。
夏语初紧靠在车门边低着头,和墨寒白中间隔着一道越不过的鸿沟。
“喏!”
墨寒白拿出抽纸递到夏语初的面前。
“谢谢!”夏语初愣了一下午,抬头看向墨寒白。
墨寒白一眼就看到夏语初那红红的眼圈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躺在头靠在后座上。
夏语初擦了擦潮湿的外套,又擦了擦脸。
车里只有几人的呼吸声和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
张扬只觉得尴尬,从后视镜瞥了一眼便打开了音乐。
轻缓的音乐充满整个车里,夏语初看着窗外的毛毛细雨,心里也有些感伤。
回到家后,墨寒白一句话也没说径直上了楼。
夏语初看了看楼上的方向,动了动嘴唇,还是先进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你前脚刚走,少爷后脚就回来了!问你去哪了,我说你去扫墓了!然后少爷就出去了!”
张姨一边摘着菜一边和夏语初碎碎念。
夏语初为之一动,难道墨寒白是去找自己的?也不可能啊,他找自己肯定有事要说,怎么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午饭的时候,夏语初上楼喊了墨寒白。
墨寒白只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便穿着拖鞋慢悠悠的下了楼。
墨寒白本身就不爱说话,再加上前几天和夏语初发生了争吵,两人还没和好,夏语初也安安静静的没有说话。
诺大的房子里,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
这一边的许昕然,因为太难搞,林翰边把她喊到了办公室里,准备亲自教她怎么服务。
“现在你就当我是客人,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向我卖酒的!”
林翰坐在沙发上,双手靠着沙发上,一脸悠闲的看着许昕然。
“这……不合适吧!”许昕然瞥了林翰一眼,当着老板面卖酒有点尴尬。
“怎么不合适了!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客人,我看看你怎么表现的!”
“行吧!”
许昕然瘪瘪嘴,不情不愿的推着推车过来了。
“这位先生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nonono!”林翰摇着手指头直接打断了许昕然。
“首先,你要双手交叠,然后诚恳的半弯腰,这样客人才会感受到你的诚意!”
“拜托,我只是个酒保,又不是保险公司的!哪有那么多规矩!”
许昕然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我还半弯腰呢,我要不要顺便来一句,“先生请问买保险吗?”
林翰嗤笑一声,“这是服务行业基本的礼貌,你给人第一印象不好,别人怎么会买你的酒!”
“行,先生请问你需要点什么!”许昕然翻着眼,一脸不情愿的弯着腰问了一句。
“你这有什么酒啊?”林翰好整以暇的看着许昕然,满眼的戏谑。
“我们有,这个……白的,红的,啤的!”许昕然点了点推车上的酒种,一脸正经的介绍。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