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慕浅现在并不害怕莎莎跟她耍什么狠,毕竟慕浅觉得从小到大,她遇到的最不讲理的人也就是她自己了。
莎莎听到了慕浅的话,顿时觉得火冒三丈,她很想就这么上前抬手给慕浅一巴掌,若是今天站在她面前跟她这么说话的人人随便另外一个人,她都敢打这一巴掌。
但是偏偏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是慕浅,她就有点胆怯。
她跟慕浅相处的这段时间,虽然她一直都看不起慕浅,但是她却挺怕这个女孩。
一方面她觉得老师对这个女孩实在有点另眼相看,破例收她为徒,又对她那么好,教她那么多东西,所以莎莎一度以为,她会在这个舞蹈室里取代自己的位置,但是现在看来,慕浅好像并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另一方面,莎莎之所以会怕慕浅,是因为她觉得慕浅身上总有一种很吸引人的魅力,而且那种魅力的攻击力十分强。
那种魅力可以是安抚人心的温柔的力量,将人的心紧紧的包裹住,也可以是凌厉的攻击,让人感觉到疼痛,说白了,就是她觉得慕浅的攻击值很高。
她相信,若是自己今天这一巴掌打下去,肯定也会被还回来一巴掌,毕竟慕浅不像她身边那些巴结她的人,表面上对她都很恭恭敬敬,然而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却没人知道。
“我告诉你慕浅,你别得意,你别以为你有机会去云南参加比赛,你就很厉害,云南比赛最终的胜利者只能是我,跟我比,你还差的远去。”
莎莎又拿出她那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不屑一顾地看着慕浅,慕浅听了这话更加来气,自己什么样需要用得着她来管吗?而且她凭什么就那么肯定的语气来跟自己说话?自己哪里比她差。
“你还有脸在这跟我提云南比赛的事,当初选拔赛的时候,若不是你阴险狡诈在我的舞鞋里放了玻璃,我的脚怎么可能受伤?我的脚要是不受伤,那场选拔赛我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状态,当初的那件事你我心知肚明,你还敢在这跟我提云南孔雀之灵的舞蹈比赛?莎莎,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慕浅本来还不生气,但是听了,莎莎竟然敢跟她提那件事,她又怎么可能不生气,恶人行恶事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慕浅真的觉得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可耻的女人。
莎莎听了慕浅的话,浑身一震,那件事不是被当成一个意外处理掉了吗?为什么慕浅还会说是她做的,或者说慕浅是怎么知道那件事是她做的。
莎莎觉得她做的已经天衣无缝了,当时也并没有人被人看到,莎莎的慌张只持续了几秒钟,她立马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保持镇定。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莎莎觉得现在只能装傻,若是认下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她知道老师最讨厌那种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若是让老师知道,当初慕浅的脚受伤,是因为自己在她鞋里放了玻璃,自己恐怕连去云南参加比赛的资格都没有,甚至还会被老师赶出舞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