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还是大人不计贱人过吧!就再饶了你这次!”
肖建仁喜笑颜开:“好,好!果然,我这从小到大,一起撒尿和泥;踢球碎璃的嫡亲发小,可真不是盖的啊!”
尼玛,这都是哪里编的新词儿啊?李义绿着脸:“得了,得了啊!扯两句蛋子就赶紧打住啊,我这儿听着,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可别得了便宜再卖乖了!”
“是是是,义哥您教训的极是,小弟我真真儿的体会到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在您的教诲之下,精进不休的!
晚上开大荤,所有装备请义哥任选!
不不不,为表示我五体投地的诚意。这一个星期的牌子,任你义哥随便翻!”
肖建仁和李义同岁,生日还比李义大上几个月。但打小,就有喊义哥的习惯。当然了,多数还是喊小义。只有在犯了事儿,求饶的时候,才哭着喊着叫义哥。
“哎呀我的天呐,你的心可真大啊。别犯贱了,行不行?
长点心吧!还开大荤呢,你不知道我吃那玩意儿反胃啊!你看我一共才上过几次线啊?
论犯贱,老铁啊,您真是实至名归,名副其实,人如其名啊!”
对于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名字。其实肖建仁自己,也时常感觉到无可奈何。想想他老爹,也真的是太有才了。怎么会起了这么一个惊艳四座、出人意料的名儿?
更可气的是从小学三年级起,肖建仁就想过改名字,可他那固执己见的老爹愣是不让。居然还一二三四的,列出了一大堆,这个名字哪里哪里好。
所以,肖建仁每次的据理力争,都会被他那冥顽不化的老爹扼杀在摇篮之中。
自然对于这无法撼动的命运,身为资深老铁的李义,还是经常会开导他的——“没有用的,别在挣扎了,接受命运的妥协吧!其实,这高逼格的姓名,相当绝配你这贱人属性!”
李义看着黑着脸的肖建仁又道:“讲真,不是我说你,以后真得多长点心啊!办事儿老是这么,没头没尾的闹笑话,好玩儿啊!脑残还是容易短路啊?”
“好了,好了回家吃饭了!”李义拍了肖建仁一下,转身就准备离开了。
……
看着铁哥们儿远去的背影,肖建仁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他赶紧推着车追了上去:“小义、小义你等等、等等,我忘记跟你说件有趣儿的事儿了!”
满身肥肉乱颤的肖建仁,气喘吁吁地跑到李义跟前,乐道:“刚才被你一吓唬,差点忘记了。我还有件新奇好笑的事儿,没有跟你说呢!”
早已经饥肠辘辘的李义,没好气的回道:“有屁快放,什么事儿啊?”
肖建仁一脸神秘,道:“你看见过追着狗咬的老鼠吗?”
“呵呵!”李义一脸鄙夷,道:“你见过啊?”
肖建仁大笑:“哈哈,我真见过,太搞笑了!就刚刚经过国庆路,那个街边公园的时候,我停车歇了一会儿。”
“透过栅栏,我看见一只老鼠,正追着一只肥硕的狗子跑呢?”
“你是没看见啊,那狗太肥了,气喘呼呼的,跑起来满身的肉都颤动。哈哈,太搞笑了,哈哈…”
“真有那么搞笑啊?”
“哈哈哈,真的,你要看见的话,绝对也会笑死的!”
“可我刚刚就看见了啊,然并卵!”
“啊,你也看见了?”肖建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不解。
“你刚才跑过来的时候,就是满身肥肉乱颤啊。只是汪星人变成了铲屎官,还少了只奇怪的老鼠而已!
难道你觉得自己,不如那只汪那么肥?”
尼玛,有这么损老铁的吗?肖建仁黑着脸:“小义,我真没骗你啊!
我有必要,推着车折回来骗你啊?我脑子又没真的短路,真当我是脑残啊!”
李义实在是饿了,忙敷衍道:“好啦,好啦,回去吃饭了,我肚子饿死了。下午,咱们国庆路街边公园见,再说吧!”
肖建仁挠挠头:“那也行,你早点来,别又迟到了!”
说完便蹬着车走了。
送走了瘟神,李义思量道:今天这是怎么了?美仁看见老鼠追猫!建仁看见老鼠追狗!这兄妹俩,今天这是吃错药了啊?
逗我,说着玩的?不会啊,从小到大,他俩可是从来都没骗过我呀!
怎么个情况啊,见鬼了?
管他呢,先回家吃饭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