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绮玲未曾料到太史慈有如此好的身手,一众将领都醉得不省人事,还有谁能挡住太史慈,吕绮玲见萧鼎说得诚恳,方才心中的想法也是有些动摇了,况且萧鼎生得人畜无害,心中也信了六七分:有什么要求?
萧鼎道:放吾这位部将回去,若是明日几位将军醒来,放我回营便可!
太史慈急道:主公,万万不可!
萧鼎劝道:你回去给子扬报个平安,若是明日午时还没有回来,让子扬率领军队立刻返回庐江郡,以子扬为太守!
太史慈沉默了半晌道:若是明日午时主公未归,末将定然与刘先生,率领靖平军让徐州军不得安然退回!
说完之后,太史慈便是松开了吕绮玲,吕绮玲见萧鼎未曾食言而肥,便是道:放太史将军回去就是,若是家父与诸位叔叔无事,你家主公必定全须全尾的返回!
多备盐水与几位将军引用,不得缺水!这酒是好酒,并不是工业酒,就是喝多了,倒没有大碍。
当夜无眠,也确确实实无眠,吕绮玲和萧鼎就在中军大帐之中对坐相视,里间吕布鼾声如雷,并不知道有这一小插曲。
小姐,张辽将军已经醒了!
高顺将军已经喝了三壶水了!
吕绮玲脸上顿时有些扭捏之色:看起来大概是我冤枉你了!
萧鼎笑道:此酒性烈,宜少饮,不宜多喝,类似温侯那般豪饮,是不行的。萧鼎飒然道:那么现在你还决定放我回去吗?
吕绮玲也是微微皱了皱眉琼鼻道:自然,吾说话算话,等到几位将军和父亲悉数醒来无大恙之后,你便可离开。
那倒确确实实要到正午了。
我刚才发现你打了一个呵欠!
你叫萧鼎?
嗯,你叫?
我呀,叫我吕绮玲就好了!
方才看公子出口成章,倒是好文采呀,那首叫做《出塞》的诗是你自己写得吗?吕绮玲不加掩饰的夸赞道,萧鼎摸了摸鼻子道:要是我说,这首诗是多年以前,路过我家门口的一位游方道士所作,你信不信!
吕绮玲对此嗤之以鼻:鬼才信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