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睡觉不老实,还编什么辫子。墨南岳低声呢喃,托这楚朝暮的头将绕在脖子上的辫子解开。
楚朝暮不满的哼唧了两声,一翻身辫子便又缠了半圈,墨南岳无奈,只好细细的替她将麻花辫松散开,放在楚朝暮头顶。
楚朝暮对这一切浑然不觉,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好闻的气味,向墨南岳这边靠了靠,吧唧吧唧嘴。
墨南岳赶紧将人扶好,以防这个不老实的小丫头滚下床,自己轻手轻脚的上床将人抱在怀里,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楚朝暮动了动胳膊,只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身上为何这样沉。
不会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吧楚朝暮心思活跃,被自己吓了一跳,她原本是无神论者,如今再坚持无神,只怕自己的来历都说不清了。
不敢睁开眼的楚朝暮紧紧皱着眉,生怕自己一睁开眼,便会看到一个青面獠牙或者是满脸是血的鬼怪。
醒了还不起来,打算赖在我怀里吗?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些许戏谑,让楚朝暮立刻睁开了眼。
你何时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咦我的麻花辫呢。楚朝暮嘀咕着,有些疑惑的抓过头发。
墨南岳伸出好看的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在她幽怨的目光中开口说道:昨日若不是我来了,你只怕是第一个被自己辫子勒死的郡主。
楚朝暮吐吐舌头,难怪昨晚一开始做梦,梦到自己脖子上缠了条蛇,她还以为是小七又捣乱了。
起来用早膳了,刚才左寻已经来问过,我让她给你准备了金丝燕窝粥。墨南岳说的自然,起身将楚朝暮的外衣拿过来。
楚朝暮却是惊的结巴:你你你左寻看到了我们两个在在同一张床睡觉?
墨南岳好笑的给她披上外衣,拽过她的胳膊帮她穿衣服,很自然地说道:之后成亲了,只怕她们要每日都看到这样场景,提前适应一下有何不好?
楚朝暮一张小脸爆红,完全没了平日里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样子,只剩下羞愤。
你这让我这个主子还有什么威严!还未成亲便搂着未婚夫婿睡大觉!楚朝暮悲愤的拧着手里洗漱的帕子,只差被将帕子拧成十八弯。
墨南岳挑眉,这句未婚夫让他心情颇好,倒是没再逗楚朝暮。
两个人一同用过早膳,楚朝暮见他不紧不慢的样子,有些好奇:你安排的人都安排好了?
墨南岳点头:差不多了,终于可以多出时间来陪你。楚朝暮傲娇的哼了一声,心头喜悦却是并未说出口。
两个人吃过饭,在院子里对着下棋,楚朝暮的一手臭棋简直惊了墨南岳,他的小丫头一直都是这一场混沌的执棋之人,为何真的下棋居然完全不同章法。
楚朝暮有些气馁,直嚷嚷着不下了,墨南岳倒是也随她,刚要将人拽过来抱着。
影落了下来:主子,金玉堂出事了,郡主今日在金玉堂拍卖的灵药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