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听了这样的话之后呼出了一口气,缓慢爬了起来道:“现在,你,你的身份毕竟不像从前了……”
刘婶唯唯诺诺的,可前两天还在和老顾唠家常的刘婶相比判若两人。
老顾上前一步,低头道:“不过是些虚名号罢了。我既然在眷村生活了这么久,就一直都是把你们当成好乡亲对待。往后叡有什么难处,差人写信与我就是了。”
刘婶点头应下,另一面又忍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你是咋到了咱们村子里的?还当了这么些年的猎户。这事儿要是说出去了,谁能信呐?”
老顾却脸色微冷,半天后才缓和了些:“不过都是些往罢了,你不必多问。”
就这么一句话,让刘婶无奈叹气,而后啥也说不出来了。
她站在这里干什么都别扭,干脆和他说了句客套话:“我这还有不少事情得忙,先不在这打搅你了。”
“刘婶慢走。”
外头围着的一群百姓见刘婶走出来了,一个个凑上去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都快别问了,人家不说的事儿再去问那就是不识像!各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一个个都闲的没事在这里读者,一会儿要是让他看见了见了,你发的脑袋还能保得住?”
刘婶其实自己也搞不清其中的关节,不过她知道老顾肯定是不希望有这么多的人在顾宅停留的。
所以就说了这么一些话希望能让为着的人都赶紧回家去。
身下的那些村民活了好些年也没有遇见过这种场面,更加不懂得了,在听到了刘婶的警告之后都深以为然,迅速离开了。
其他人能走,保长却不能。
“官爷们一路上来辛苦了。”保长到了顾宅的后院对那些宫里来的公公们点头哈腰,奉上了自家才准备好的最好的吃食。
虽然这些都是普通村子里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了,但是端到了这些宫中之人面前,多少还是显得寒酸了。
“这里有我,保长不必费心。”老顾抬头看向了保长道。
保长却摇头:“毕竟是咱们村里来的大人,我这个作保长的,说什么也得表示表示才行。这要说是不给乡亲们做一个好榜样,以后坏了里头的规矩可改怎么办?”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都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完全不敢只是牢老顾的眼睛。
从前在老顾面前他就不敢他就不敢多说话,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
现在的老顾可不是他们村里的那个可怕猎户,而是长安候的儿子,身份尊贵着呢!
要是早知道老顾身份如此尊贵的啊,保长说什么也不会让老顾这些年受那么多苦,还饱受村里的非议。
不过再仔细回想回想,自己这些年以来和顾家的关系一直都不错,特鄙视秦桑,对自己一直都很是恭敬。
所以说到底,应当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日后说起来,这个老顾还得多谢谢他从前帮衬着秦桑姐妹呢。
“你就是眷村保长吧?”坐在最中间的公公突然开口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