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雪的心一紧，神情凝滞。

她最终还是很在乎萧北堂的。

慕容暗夜的心像被细线在上面轻轻的扯过，但还是柔声问，“你要不要带着小昭去见他一面？”

“爹爹，娘亲，我要见谁啊？”

昭听到，抬起头来，眨着大眼睛好奇的问。

叶凝雪伸手摸了摸和萧北堂也有几分相似的昭，声音有几分嘶哑，“是娘亲认识的一个人，无关重要的。”

“那昭不想见，昭只想天天见着娘亲和爹爹。”

昭一手搂着叶凝雪的脖颈，一手拉着慕容暗夜的手，奶声奶气的道。

叶凝雪的眸色微微的变了变，心情复杂。

她是恨萧北堂没错，但是，能带上儿子一起恨吗？

慕容暗夜察觉到她脸上细微的变化，迟疑了一下道，“我带你们一起去见见他吧，免得将来有什么不能弥补的遗憾。”

“我考虑考虑。”

叶凝雪把昭从怀里放出来，用手帕给他擦了擦小脸上的汗珠，“昭你继续去练剑，娘亲有话和爹爹要说。”

“好的，娘亲和爹爹好好的说悄悄话，”

昭拿起地上的小木剑，走得远远的。

“昭真是太懂事了。”

慕容暗夜看着昭那小小的身子，露在面具外的唇角微微的翘起了一抹宠溺的笑意，“我实在是太喜欢他。”

“他能那么懂事，都是你这个好爹爹教的。”

“天生的成分占有大多数，像你和萧北堂。”

慕容暗夜深目凝视着叶凝雪，像要把她看进灵魂深处，“虽然他叫着我为爹爹，但我毕竟不是他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