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李廷玉跪了下来，“军情或许可以伪造，但是军心是不能伪造的。以前，奴婢也奉命去过边关军营，那时候的军容军貌和聂将军所在的军容军貌完全不同，全军上下是信服聂将军，如果皇上不信，或许可以微服私访一下，现在聂家军有一部分驻扎在京都城外，皇上可以看看，他们现在对于聂将军是什么态度，看看他们是否因为聂将军出事而乱。”

“那你怎样看待他和拓跋箜的关系？”

皇上问。

“皇上，英雄总会惺惺相惜的。两人在战场上虽然是生死敌人，但是战后未必不能因为互相惜才而成为朋友。

更何况，我们大周和北匈已经结成了秦晋之好，两人有所交往，也是正常的。

聂将军一回京，就触动了戚大人的利益，自然是戚大人的眼中钉，也就捕风捉影，信口开河，企图让皇上不再信任聂将军，削弱皇上身边有用的人才，可以让他的党羽掌握军权，独揽大权。

皇上，奴婢无儿无后，无欲无求，一辈子只想服侍在皇上身边，从来不拉拢任何关系，但是这次，就算皇上要砍奴婢的头，奴婢都要为聂将军说话，奴婢实在不想皇上的耳朵被不良用心的话语蒙蔽着，不想我们大周失去一个少年英才。”

李廷玉满脸恳切说道。

“起来吧，朕知道你忠心！能和朕说上话的，也只有你一个。”

皇上脸色缓和，并没有任何责备之意，“送萧爱卿出征后，朕准备听从你的建议，去看看聂家军的军容军貌，一个人可以瞒上，但是无法欺下。”

“皇上英明！”

李廷玉大喜。

“不过，有一件事情，朕有点好奇。”

皇上突然想到戚景通的所说，“叶尧岳的大女儿是不是三年前嫁给萧爱卿那个？”

“是的。”

“据闻她当时是京都第一美人，因为早有婚配，所以未能入选秀女。如果朕没记错，她最初和孔家有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