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点头，“嗯，你想的很对，但是好剧本、好导演、大市场不是凭空有的，必须广泛寻找，对市场进行精确的调查……”

华月灿菜嚼得很香，连连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能像牛顿一样躺在树下等着苹果自己掉下来，我今天告诉你，我一直都在做，只是你没看到而已……”

柳芊芊缓缓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从来没对我说起过，能向我透露一下实情吗？事情做到什么程度？”

华月灿抿嘴露出得意的表情对她摇头，“不行，暂时不能告诉你……”

柳芊芊还第一次看见他卖乖，撇嘴说：“看把你给得意的，对我还保密……”假装生气，“那算了，以后你就不要理我了，我也不会去你那里演戏……”

华月灿赶忙哄她，“芊芊，你不要逼我嘛，我真的是不想让你分心，我的影视公司就是为你开的，你怎么可以说不演就不演？”说着为她夹菜。

柳芊芊听了虽然开心，但也有负罪感，“月灿，你不要这样说，为什么非是为了我？我会感到压力你知道不？”

华总赶忙点头，“好，我不为你，只为自己，敢于挑战新行业，这样说总可以吧？”

柳芊芊这才露出笑脸点头，“这还差不多，难道没有我你就不活了吗？这世界没了谁都一样，每个人还要照常工作和生活……”

华月灿连连点头，“对，你说的很对，每个人迟早都要离开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永远行走在天地之间，我们知道了这个结果就不活了吗？一定要更加珍惜自己短暂的生命……”

柳芊芊很少被他说笑，伸手轻轻捶打几下，“你也会油嘴滑舌了，我说的可不是同一个意思，我最不喜欢听‘这都是为了你’这句话……”

华月灿纠正自己，“对，即便是为了你，最终还是为了自己，只是每个人追求的结果不同而已……”

柳芊芊想了想还是摇头，“不对，也不是结果不同，结果可以一样，动机或夙愿不同而已……”甩了一下手说：“我自己都把自己说糊涂了……”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地把整瓶酒都喝干了，然后开始吃饭，红酒的酒力在慢慢地体现出来。

两个人的目光又碰到一起，在分手的这段时间里相互的情感还在慢慢发酵，并没有做到相互淡忘，这才是最让人难以煎熬的事情。

但他们距离沉醉还差得太远，走路不打晃说话不结巴，强忍着亲热的欲念一起撤桌刷碗，然后来到客厅坐在沙发喝茶。

但茶水并不能压制他们的欲火，相互聆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华月灿想起自己之前的承诺，毅然下决心起身要离开，“芊芊，你明天还要拍戏，我就早点回去了……”

这时候柳芊芊的情感防线瞬间垮塌，上前紧紧抱住他的后腰，熊熊的烈火再次从灵魂深处燃烧起来，什么社会责任家庭羁绊都无法熄灭这团强大的火焰，索性把自己的身体打碎，和泥搅拌化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