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几个小时以来起了又消的快感立刻复燃起来,双手抱住他的头用力抚摸着,说出的话语有些颤抖,“安与辰,行,我不再坚持自己,我已经感知到你的真情,我也感觉等不到明天,可是千万别被人撞见……”
安与辰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喘着粗气说:“管别人什么事,这里一片漆黑不会有人来,你千万不要紧张……”
柳芊芊感觉自己像是往云层里飘,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我以为还要等三年,这一回可真是被你害了,为什么这么性急……”
安与辰把她的连衣裙撩起来,但用力过大发出‘嗞’地一声开线的声音,他却不理会,“芊芊,是司空云菲给我们测字时吓到我,说我流年不顺,今年会财色两空,说你会一炮走红,她的话说对一半,我一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你的第一个男人必须是我,见血的一炮必须有我来打……”
柳芊芊听罢略微清醒一下,出手用力捶他的胸,“你胡说什么,胡说什么……她那都是瞎编,她知道个屁,傻瓜……”
安与辰有些粗暴地下拉她的内裤,眼前虽然漆黑,但她已经感觉自己对她一览无余,撤掉了所有防线,但感觉有点冷,伸出手臂把手忙脚乱的安与辰拉拽下来,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哪知道这个安与辰太紧张,动作笨的要死,折腾好一阵没能如愿,心里暗骂,你平时装得跟老油条一样,原来都是装扮出来的……
她刚想要坏笑一下,突然感觉爆裂般疼痛,立马睁开眼睛,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被这个坏家伙给撑破,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死了吗?
一阵疼痛尚未消逝,这只蛮牛又再发力,感觉被刀割破皮一样刺痛,真想大声叫出来,但不能,只能憋着,感觉眼泪淌下来了,男人当真是好自私,关键时刻只顾自己的感受,真想大声骂一句,能不能轻一点!
但疼痛感逐渐消逝,开始发麻,逐渐发痒,直到有了很想要的感觉,只愿这只蛮牛的动作再大一些,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快不起来,真是搞反了,该轻点的时候发力,该发力的时候缓下来,在书里看过,这是没有经验的表现,不过第一次还是喜欢看到他没经验才好,要是把她的心思猜透,说明他是老油条,是用过的旧犁。
她满意地向空旷的天际露出笑容,心里说,才不要你有经验,这样很好,日后会经常想起这个快活而不知道满足的夜晚,虽然莫过于一次本能的发泄,但出自真心,许多事情若是出于真心就无可厚非,就是非常美好的事情,人类不就是这样繁衍生息的吗?
安与辰真的没有掌控好节奏,没有配合好她一浪高过一浪的爽点,但他很认真,也知道调控自己,这需要良好的体力,二十二岁应该就是高峰期,很快能恢复自己,然后逐渐学会如何配合她。
过程中,柳芊芊不好意思说话,只能用肢体语言提示他,最多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来,仅这些他就知道如何调控,敢情这种事情天生不用人教会。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她好像听到自己手机发出鸟叫声了,隐隐觉得响了好多次,但她一直没有理会,这时候换了谁也会拒绝自己的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