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家伙做贼心虚,误解她的意思,慌忙把手收回去,安静地观察一会儿又开始进入。
这样过了近半个小时,两个人虽然闭着眼睛,如果冷下来就会感觉不舒服。
柳芊芊的底线也就这么低,不能再允许他往下发展,但安与辰岂能答应,她坐在里座比较隐秘,动作再大一些也相对安全,他的手开始游移到她的腿部,她有点后悔自己穿了连衣裙,起不到保护作用,他的手很快伸进来欢快地进行摸索,当触及到大腿内侧时感觉奇痒难耐,不得不伸进小手掐一下他的手背,他肯定很疼,但没有叫出声来,手停一下,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坏笑一下,想必只有她才能够听见。
她见安与辰老实,又放过一把,他的手果然又开始移动,只要他不太过分她打算放他一码,他还确实知趣,只是勤奋地摸一遍每一个角落,对她每一寸土地起到公平作用,想到这里她不免窃笑一下,你这个坏蛋。
她极其隐秘地发出舒爽的声音轻叹一嗓,他似乎听见,立马又勤奋起来,手游移到后面去,虽然隔着一层但感觉很痒,经过沟部地点时还加些力道,她心里暗骂,这阴损的招数又是从哪里学到的,会不会也在司空云菲身上使用过?此时一想到司空云菲,有些感到扫兴,产生一种淡淡的恨意来,所以马上伸手捉住他的手,用力掐一下,他还是不敢出声。
她想你再闹我就无法再纵容你,他却抽回手向前面移动,触碰到敏感点上,她及时伸过手来捉住他的手,再也不松开。
安与辰本以为过一会儿她会主动松开手,允许他进入,但她始终没有,用力量告诉他,好了,到此为止,不能再继续。
但她很快看到他失望的心灵,有些心软,正是花开的季节,不让他如愿未免有些太残忍,在犹豫该不该让他如愿?
她一迟疑,这个坏蛋就放任,在她没想好时已经采取行动,但是你冲动的好处也会有意外。
大约过了一个多钟头,她的兴奋起伏多次,有过欲罢不能的冲动,有过肆虐的欲念,但理智是人类特有的本能,这种忍耐力也需要锻炼,这样才能够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但安与辰好像无法收敛,轻轻把嘴靠近到她的耳边细声说,他先去长客上的厕所,在人不注意时让她也进去,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睁开眼睛看着他,用眼神说,你疯了?车上的人看上去都睡了,其实都醒着,会察觉,万一有人说出来你不觉得丢人?
此时安与辰眯起眼睛盯视着她,也用眼神跟她交流,这有什么?他们也都是过来人,能够理解年轻情侣的心情。
柳芊芊用眼神说话,滚你的!你想第一次让我进长途客车里的厕所去做?你不是疯子是什么?我会为此一辈子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