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云菲显得很安静,好长时间没有回答,也许她担心暴露自己的内心,进行逻辑思维,但她终于说:“我考虑刺青已经很久,非常喜欢师父的超凡技艺,正如你刚才说的那样,非常担心被老爸老妈发现,所以从来没有对谁提起过,我能保证三年内不被家人发现。”
安与辰暗暗点头,果然是这样,你之前就有这种想法,昨晚突然心血来潮便下定决心,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智真大师突然开口说话,“最后剩下尾部调色处理,你恐怕要卧躺一下……”说着自己先站立起来,为她腾出移动的空间来。
司空云菲双手抱着脱落半腰的睡衣,起身小幅度地运动,然后身体卧躺在放平的沙发上,脸向左侧倾斜着,在灯光下感觉像是一具玉雕,美得让人心动,面对这样的人间尤物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这只秃驴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安静,说不定之前已经发泄好几回又继续着自己的刺青。
事情是不是这样,只有屋里的那尊弥勒佛才会知道。
司空云菲卧躺的时间很短,大概只有一刻钟,智真大师就收了针,轻叹一嗓说:“好,压在我身上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下,一切程序完满结束,你坐起来,让为师再仔细检查一下是不是存在瑕疵,予以纠正。”
司空云菲现在完全像一件高端艺术品,不像是活生生的人,她蠕动着坐起来,极力不暴露胸部,然后坐直,头发高高地盘在头顶,怕流泻下来影响下针,如此以来她的欣赏价值更上一个台阶,傲然上升到女神的级别,让人仰视。
司空云菲这时候竟然唤一下他的名字,“安与辰,你也过来帮我看一看,我知道你的审美不如师父,不过这恐怕是你唯一能够看清刺青全貌的机会,以后很难有这个机会。”说着带有挑逗性地格格笑。
安与辰赶忙站立起来,心说,这是什么意思?是说给你智真师父听的还是想以此来刺激我一下?我可不会为你跟一只秃驴打破脑袋!
想归想,他还是大大方方地站起来靠近,用右手夹着下巴仔细欣赏,“确实非常精美,以我的眼力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瑕疵,简直是一部完全的艺术品。”
智真师父用专业的眼神审视,表情看不出半点虚伪,看来他已经超越自我了。
最后智真大师发话,“好,一气呵成,不需要半点修饰,你可以把衣服拉上去。”自己也收拾着刺青所用的器具,东西还不少。
司空云菲穿好睡衣向智真大师甜笑,“我去换件衣服出来,说着迈着莲步走出客厅到自己临时的禅房。
这时候窗外一片大亮,感觉外面又是一个明朗的天气。
安与辰为他们按下热水器上的按键,为他们沏两杯热茶,接下来的一天他和司空云菲要跟随智真大师度过,必须对他殷勤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