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郭瑾也笑，“哈哈，你要是这么说我就喜欢听，人家坐飞船过来的，你不眼气吗？长点志气好吧？”

马晓爽惭愧地低头笑，“司空见惯，也就没什么可气。“

南郭瑾马上说：“等等，你这个词用的好，那个新人叫司空云菲吧？你们以后管她叫司空见惯吧，给她起一个绰号。“

马晓爽赶紧摇头，“我可不敢，万一被她逮到，告到她父亲那里，我别想参演这两部戏，你才来不知道，剧组权限最大的就是投资商，说开谁就开谁——”

南郭瑾又是一愣，“啊？投资商的权限比导演都大？不会吧？那司空云菲为什么没拿到女1号的角色？”

柳芊芊比她知道的要多一点，“阿瑾，你真应该跟这位大哥好好学习一下，这个行业水深着哪……”

马晓爽点着头对南郭瑾说：“她比你在行，这行业水是很深，如果请的是大牌导演，当然剧组的权限多半在导演手中，用谁不用谁，甚至片酬分配也要听导演的，相反要听投资商的，如果惹恼他们，中途撤资不就全泡汤？”

南郭瑾又是一怔，“还这么霸道，那人家想当导演也可以？”

柳芊芊又是嗔怪地看她一眼，“阿瑾，你这脑子……人家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但毕竟是合作，双方都会小心，一般不会出现像你说的这种情况……”

马晓爽对柳芊芊惊鸿一睹，“她真的比你聪明，你们两个不都是第一次来吗？她怎么比你开窍快？”

南郭瑾嘟起嘴，伸手推他一把，“你会说话不？怎么可以这么贬斥我？不懂才问你嘛，真是。”

马晓爽连忙说软话，“好，是我的错，哈哈……”又详细解释，“你想，投资商也是为赚钱，如果一下子给新人女主的角色，万一市场反应冷淡，那岂不是大败笔吗？毕竟赚钱是首要目的吧？”

南郭瑾也是有所领悟地说：“和气生财哈……明白，你的意思是，一般来说投敌商的权限最大，但也会听剧组的意见，因为他们毕竟不是专业人士。”

马晓爽这才点头，“唉——你也蛮聪明的嘛……”

南郭瑾马上又去推他一把。

柳芊芊小声提醒，“要开拍，仔细看，不要说话……”

拍摄场地内所有工作人员悉数到位，粟导走到化妆好的演员跟前交代要点，穿黑色武士服的人都聚集过来聆听。

司空云菲也靠到导演身边细听。

一切交代清楚，粟导退后，对拍摄人员号令，他的习惯令词是，“全体一级准备——”

南郭瑾捂嘴笑出声来，“粟导只会喊这一句，要发谢导弹似的……”

柳芊芊伸手轻轻碰她一下，“别没正形，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