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指挥使艰难的点点头，明显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开始流逝“现在我们必须赶紧追赶李子他们，我担心他们已经逃跑了，时间紧抓紧点时间，还有那个可恶的北岩牟平已经死在我手中了。”

北岩牟平死了？吴辰风讶异的看了看詹指挥使，刚才的詹指挥使明显没有恢复心智，怎么会突然杀死北岩牟平呢？他们明明该是一伙人才对……

li看了看被捆绑在一边的李敖和老程道“詹指挥使，那他们两个怎么办？”

“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詹指挥使看着角落里的两个面容呆滞，眼神无光的昔日战友，想到他们再也无法恢复人性，詹指挥使叹了口气“因为joy这个家伙的背叛，他们两个人被迫成了李子的实验品，而且实验的失败造成了他们只能一辈子处于这样的状态。至于我？”

詹指挥使自嘲的笑了笑“我能恢复心智，实在太过不容易。只是现在的我撑不过半个小时了，我们得抓紧时间……”

li顿了顿，不敢相信好不容易和詹指挥使相遇，竟然就要永别，詹指挥使这么强大的一个人怎么会落到这样的情景中，li紧抿双唇，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只能直勾勾的看着詹指挥使。

与此同时詹指挥使像是下定决心一样，迈着艰辛的步子走向了角落，看了看老程和李敖，最终道“我作为你们的大哥和战友，现在看着你们非人非鬼的模样实在于心不忍，你们是曾经的英雄，……我送你们走吧……”

詹指挥使声音带着哽咽，思考片刻伸出两只手掌用尽全力拍向了两人的头顶，只听见“咔嚓”一声，老程和李敖就此结束了生命。

吴辰风震动的看着詹指挥使的行为，确实只有他才有资格去给老程和李敖做这样的决定，在老程和李敖弥留之际，吴辰风清楚的看见二人眼角的泪水和渴望，好像恢复了心智一样，或许在他们的心中非常渴望这一刻的来临，作为昔日奋战在一线的英雄，谁能接受自己变成一个杀戮机器？

无论前因后果，老程和李敖最后以这样的结果结束生命，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li回去禀报上面的时候，以牺牲相称，他们不是叛徒，只是被人利用，从未背叛过自己的信仰。”詹指挥使握紧双拳看着li。

li点点头承诺到“好，joy已经死了。我们内部应该再也没有什么内奸了……”

若不是出现了背叛者，整个旧部现在最起码还能保存相当大的一部分实力，可就是因为joy贪图和欲望，让自己昔日的战友竟然沦落为阶下囚，整个旧部都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