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麻烦呀。”程毅蹙着眉,自顾的倒满了杯烧酒:“就没什么处理的法子吗?”
紫粉屑叹了叹:“难呀,这次真是难呀。”
程毅拿起杯,瞅着酒里溅起的略微波澜。他倏然一笑,而后一昂首把酒喝下。
寻常饮酒时,他都喜欢用玄武之气将酒味散出去。可这回他运动玄武之气,酒量在他的胃里豁然大爆炸了,焚烧了。最后纷乱的气息,包裹着曚昽的赤色,一块儿显露在程毅脸上。
他将酒樽向菜盘里一丢,银色的酒樽掉进绿色的小白菜中,犹如一块儿美玉没进了草甸中,半晌后就没有了踪影。
程毅连打了二三个酒嗝儿:“嗯哼,胆敢难为天穹后辈,那无论谁,都需要尝尝天穹七剑的味儿。”
讲完他‘啪啪’的一拍桌,摇摇摆摆的站起来。而后用手搀住窗沿,做势就要朝下跳。
“贤弟贤弟,你要做什么?”紫粉屑仓猝拽住他。
“做什么?”程毅把迷糊眼瞪了瞪:“我的妹子要危险了,我自然是去救她?莫非她被抓住,判决个卖掉自己的下场,我这个当哥脸上非常风光吗?”
“程毅贤弟,你不会是想接下来酒劲儿,去闹‘小酒店’吧?”老头儿死都不放手,硬将程毅从窗子口拖回来了。
程毅自然是假醉,不然哪可能饮了很久的酒,现在倏然就醉了呐?
不过即使被紫粉屑看穿了,程毅也一点都不在意。
他翻腾着俩眼眸,从空间里一把扯出来小剑镜明。
“紫大哥,你不要阻拦着我。我的妹子若是发生什么事儿情了,我就活腻歪了。”他用镜明对向紫粉屑,骇得老头儿把手放开倒退连连。
“贤弟,贤弟。有话好好说,你先将灵剑收好。”紫粉屑连连摇头。
作为制器砖家的他,自然清楚镜明的犀利。并且现在镜明可拿在程毅的手里,紫粉屑根本不觉得,他这一身护具,能够顶住镜明的一戳。
程毅打了一个哈哈,猛地站起来:“我的妹子就要有奇险了,你让我咋镇静?”
讲完他踹开躺椅,一条腿踏在了窗沿上。
这架式一摆出,好像他下一刹就要蹦至金块铺妆地面的街上了。
老头儿又想走上前拥住程毅,可他刚动了步,程毅就转过头,同时比画了划镜明。
老头儿当场就不动了,但是他连忙喊道:“贤弟你下来,丫头片子没事情的。我刚刚是开你的玩笑,她真滴没事。”
程毅的脚从窗沿上拿下来了,但是晃悠悠的身体,依旧紧贴在窗子旁边。
“一会儿有事情,一会儿没事儿。到底有空没空?”程毅闭着眼叫嚷道。
“没事儿,我用生命保证他没事儿。”紫粉屑慢慢往前接近,言辞凿凿的讲。
“站好不要动。”程毅向前架镜明,老头儿立即站直了。
“不是讲那后台硬得不得了,连无痕都不敢惹吗?”程毅面庞的酒意愈来愈浓:“皇太子都不敢惹的人,你这个巧手莫非能惹得起。”
“巧手,娘的,首次有人那么叫我。”老头儿轻声的唠叨着。
“大声一点,我听不明白。”程毅举着镜明,一步跟着一步的向老头欺近。
“我没有说什么,你听岔了。”紫粉屑倒退连连,趁势将程毅引离窗前。
“我说。”退至了墙边上,他赶快道:“那‘小酒店’的老板儿是残滓子,故而就算丫头片子在点一件大套,她也担保没事儿。”
听着这番话,程毅的步子立即停下来了。他的面色开始有了变化,红的跟猪肺的脸庞,快速的变回了正常。
两只因醉酒而咪成条线的眼眸,也瞪大了。近乎就是刹那之间的功夫,在程毅脸上己寻不到一丝的酒意了。连他喷气出的气息中,都闻不到一一丁点的酒气。
不止这样,镜明小剑被程毅直接丢回了空间里,他扭身走回到饭桌旁。将刚刚被他踹翻的躺椅搀扶起,然后座在上边。
拿了木筷,将扔在菜碟子里的酒樽夹出来。
而后才对看傻了的老头儿扬手说道:“紫大哥,即然白芷嫣ok了,那我们继续吃饭吧。”
紫粉屑虽说清楚程毅是借酒装傻,但是想不到此子的改变那么快。他只能够强笑的摇着脑袋,而后也坐回他的位置上。
“小兄弟呀,你不带那么耍人的。大哥我年长了,心吃不消呀。”
程毅耷拉着脑袋埋头吃着菜,脸吃三口后,方才仰头笑意盈盈的说道:“哪个让大哥你先玩我了,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紫粉屑讲不出别的了,他只能够对程毅比了比大指。
“不过再说回来,倘若今日白芷嫣去的酒店,不是我弟兄开的。你会否真滴去闹一场?”老头儿倏然认真的问道。
程毅的唇角挂起一道阴笑:“敢伤我嫡亲者,虽远,必诛,虽然强必定除。”
紫粉屑长笑:“好一个程毅,果真有乃是祖之风,你比你爸可要强多了。”
程毅没有讲话,但是他的神情却告知紫粉屑,希望他多讲些有关魂国前国君的事。
谁知道老头儿即刻告停了话题,而变换成了另外一个话茬。
“小兄弟,根据我的了解,你这个白芷嫣妹子,该跟你没有血亲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