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嘴角咧着笑了笑,对于任夫人,他只是无奈的一笑说:“我知道当初皇德建立的时候你出了不少钱,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要不是这些年任天帮着你搭理,皇德早就倒闭了,可是现如今你又是怎么想的,你说让皇德转让给王飞我不介意,但是我就纳闷了,你在心里有没有瞧得起任天,或者说你要了那一笔钱以后干什么?”
文伯的话让众人非常的纳闷,都不知道文伯这是怎么了,尤其是任天,到现在了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文伯,你看你说什么呢,我就是觉得任天每天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为了他德身体考虑就不要工作了,这才把皇德转让给王飞的,毕竟王飞在皇德都有十几年德的管理经验,交给他我放心。”
任夫人说完,王飞咧嘴冲文伯笑了一下,样子在我看来非常德虚伪,其实他们现在已经知道皇德转让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只是努力的在挽回罢了。
“这样,既然大家都把态度表决了,那我就把我的意思表明好了,至于皇德转让的事情,我是不会同意的,不光光现在不同意,就连最后都不同意。”
“什么?”
当文伯把话说完,异口同声的问道,尤其是王飞,急的就像火烧了眉毛一样,还有任夫人直接就把眼神看向了我和冬姐。
但是对于我们,现在他们的威胁已经对我不重要了,毕竟文伯把态度已经表明,就算他们在怎么闹,要是没有文伯的话,那么他们还是不敢在怎么样的。
“文伯,是不是她对你说什么了,不是,她只是外人,你怎么能听她的话呢?”
任夫人是着急了,指着冬姐冲文伯大声德喊道,对于这种双赢的事情,他们不给你闹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啊,这女人心眼多着呢,你不能就听一个外人的啊,你这样,你这样不就是偏心吗?”
王飞死死的盯着冬姐冲文伯抱怨着,而冬姐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非常的淡定。
“啪。”
文伯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瞬间整个客厅里就寂静了下来,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也坐在了沙发上。
文伯看着任夫人和王飞,拿出我们给的证据双手颤抖着:“行,既然你们不服气,那么我就让你们断消这个念头。”
说完,就把我录的录音放了出来,当王飞和任夫人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颜色,任天气的脸都红了起来。
录音放完,文伯又把收据拿给任夫人看了看,接着又让王飞看了一眼,这些事情办完,两个人都老实了。
“怎么样,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同意了吗,我不但不同意,我还会把皇德交给任天一个人搭理,你们两个从此以后直接和我们没有直接的关系,我会让她当皇德的副总,你们要是不服气尽管闹,我看看咱们到底谁的势力比较大。”
看到文伯要把让冬姐当皇德的副总,我心里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本来冬姐会直接答应的,但是谁知道她竟然摇了摇头。
“伯父,我觉得我还是不当了吧,以后我也不会在皇德工作了,我这样做就是不想让皇的败在了他们手里,毕竟我对皇德还是有感情的,所以还请伯父您不要为难我,我自己想开一个小型的洗浴中心,自己当老板。”
冬姐的打算让我有一些惊讶,原来她早已经为自己铺好了后路,虽然感觉比较可惜,但是她这样做是有她的想法,所以我也比较支持她的。
文伯看起来有一些不舍,看着冬姐让她在好好的考虑一下,不过最终看在冬姐的态度挺明确的也就没有说什么。
“呦呵,你装什么装啊,让你当副总你就当呗,怎么,害怕我们报复啊?”
王飞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香烟一边嘲讽着冬姐一边看向了我。
我一听道王飞的声音,我就比较愤怒,所以我直接怼了回去:“老子既然干了你妈就不怕你爸来报复,我告诉你,因为你,已经丢了一条人命,你要是还觉得这样玩不够,那么我就舍了自己的这条命来和你玩。”
众人一听说一条人命,都慌张了起来,文伯连忙问我怎么回事,我正想回答的时候冬姐随便敷衍了一句,这才把这件事情缓和了下去,但是在王飞和任夫人心里,她们已经浑身发抖,看来张晓慧的事情她们已经知道了。
任天坐在沙发上一直不说话,满脸没有一点表情,看着他自己的老婆,接着突然说:“离婚,下去就离婚。”
“我赞成。”
文伯点点头,态度非常的坚定:“这样,今天下午你们就去。”
任夫人满脸没有表情,看着文伯问:“再给我们一次机会都不行了吗?”
“给你们一次机会,在给你们一次机会还不定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呢,行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皇德先让任天搭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再说了,至于你们两个,该干什么,干什么,你要是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那么我现在就可以把当初你的钱给你,然后拿着你的钱走远点,别让我在看见你。”
文伯的话非常的干脆,让任夫人和王飞说的无言以对,最终王飞看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就大发雷霆了起来。
他先是指着冬姐狠狠的说:“我告诉你啊,以后给老子小心一点,路上人多车多的。”
我一听火气就上来了,我站起来指着王飞也狠狠的骂道:“你也小心点,既然说了这句话,就不给你第二次的机会。”
王飞指着我点点头:“行,你小子可以,你给老子等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丁玲。”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有一些纳闷,现在会是谁呢?
所以我就站起来去看了门,但是当我看到外面站着的是几个警察以后,就觉得王飞今天要完蛋了,那边的几个人把王飞吐出来了。
“王飞,王先生现在在这里吗?”一名三十对岁的警官看着我问着。
我愣了愣,心里的喜悦无法诉说,让王飞猖狂,恐怕今天你就要牢底坐穿,或者被枪毙了。
“在,王先生在里面,请问你们是?”虽然我知道他们这些警察来干什么,但是还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