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呢？”周灵毓问道，“对呀，”卓亚楠也附和。

“你忘了当初你们的理想了？”

“不行！你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思想要不得。”廖晓娇也一反坚持进入地产界的想法，看来程毅进入体制对于他们的影响很大，当然，是因为程毅的起点那么高，极大地刺激和鼓舞了她们。

和几女一起开心地玩了几天，程毅就亲自将她们送回了南华，当然是一一送到家中，凌雨桐回到家有点忐忑，不过因为冬天衣服的原因，只要遮掩的好，还是看不出来的。

周灵毓的家在沁源，程毅计划将周灵毓送到家后，就回南苑的，因为飞机票定的是腊月二十七的，距离年关已经很近了。

腊月二十七一早，黄丽娜、陈晨就陪程毅一家前往辽东了，马明成也到机场相送，本来马明成是要省委安排司机的，但是董长来觉得没有必要，就有公司派车就行了。

临上飞机前，程毅跟爷爷打了个电话，爷爷祝他们一路平安就挂了电话，江南省没有直达辽东的飞机，所以在北平机场做短暂停留后，就上了另一架飞机，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就降落在辽东国际机场。

这次不仅是程毅第一次去辽东见小芬姐的爷爷，就是董虎的妻子苏珊也是第一次去，苏珊和董虎之间终于守得雾散云开，修成正果，也算得上是一件幸事，只是对于云姐来说，就说不好什么了，幸与不幸，只有自己知道的。

小天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因为系着安全带的缘故，程毅只好抱着他让他透过舷窗看着眼前银装素裹的北方城市，飞机停下来，程毅解开了安全带，打开手机，小天被小芬姐抱在了怀里，三岁的董小允由苏珊抱着，叽叽喳喳地跟小天说着什么。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程少，我是辽东省阳沈市市委书记钟书记的秘书宋晓华，钟书记已经在机场停机坪里，是一辆白色的丰田中巴车，车牌号辽a—00089”

一个男人道：“我来说！”电话就抢了过去：“程毅，我是你钟叔叔，老爷子打了电话，我就靠着时间赶过来了，看见没有，就在你们飞机左边两百米的样子。”

程毅看见了几个男人挥着手，程毅挂了电话：“阳沈市的市委书记过来接机来了。”

董长来看看程毅，这阳沈市的市委书记钟毅远可是省委常委，居然来亲自接机，显然也是肖家一系，不然哪会亲自过来接机？

看见程毅一行人走近，钟毅远迎了上来：“董书记、程毅你好，我是阳沈市的钟毅远，接到老爷子的电话就赶过来了，时间刚刚好，我们先上车，别冻着孩子了，有话车上说。”

董长来和程毅点点头，秘书拉开车门，一股热气冒了出来，显然是空调一直开着的。上了车，程毅才看清楚钟毅远的相貌，五官端正，国字脸，身上有股子正气的：“我们先去吃点饭，热和热和身子，明天在送你们回去。”

董长来道：“不麻烦了，等下我们就回去，毕竟天气不太好的。”

“既然董书记归心似箭，那我就不留你们住下来，但是这饭还是要吃的。”

辽东虽然是董长来的地盘，但是却不是他的天下，他身居高位后工作地点都在南方，如今回到了家乡的怀抱，心里思乡的念头更加热切，如果，能够回辽东来，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少小离家老大回啊！”董长来无端的感慨，钟毅远道：“董书记难得回一次老家，可能不是太清楚老家的变化，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如今家乡的变化挺大的。”

吃过了饭，钟毅远再三挽留，仍然无法留住董长来和程毅他们，只好依依惜别，挥手相送。程毅也邀请钟毅远适当的时候去江南，钟毅远爽快地答应了。

一路上，钟毅远的秘书王怀山不停地讲解，倒给沉闷的旅途增添了意思的乐趣。

小芬姐的老家在靠近渤海湾的一个山村里，董长来这次回老家是早就计划好了的。老爷子十分高兴，对房子重新进行了翻修，主要是担心南方人过不惯北方的日子。

北方人限于天气的原因，习惯于睡炕，再说了程毅的身份可不一般，虽然是自己的孙女婿，但也是不能怠慢的。

北方的院子里，王怀山送到了就走了，留也留不住的‘看见董长来带着儿女孙子回来，老爷子很高兴，北方人的待客礼仪自是不同，尽管程毅的身份一是重孙女婿，二是背景显赫，但是到了这里，一上炕，大碗的酒就倒上了，程毅苦笑，但还是依着本地的习俗一干二净，老爷子直叫好，又让人满上了。

整天就是这样的日子，看得出来，程毅是乐在其中，但是只有小芬姐知道，程毅可是做给别人看的，每到一边的时候，电话就开始忙活起来，不是打给那些姐姐妹妹的，就是还有些不知道的人的，反正就没有消停过的。

春节的这天，程毅给楚凌薇打了个电话，电话在通话中，随后打过去就关闭了，程毅只好发了个祝福的信息过去，说实在的，程毅这样做，还是有一定的私心的，一是自己很感怀楚凌薇的波涛汹涌，二是对于其身后的背景，也有所期待。

本来程毅计划初四回江南的，但是在初二这天，接到了唐虹从春来打来的电话，原来是先期派过去的两名队员失踪了，要知道这些队员可是特勤人员，身手自然不弱，如果两人同时失踪，那么意外的可能性是大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