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琉璃有些纠结:“师妹从不在乎名声,又哪里来的震慑,再厉害又如何?”
重阳泰然道:“至少现在那些学生们都很听她的话,你师妹就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人。你需要做的,就是让她形成这种威慑。”
此时冬暖正在零殿内洗着毛巾,忽然觉得鼻子有些痒,她揉了揉了揉鼻子,拧了拧毛巾走进了房间。
冬暖细心地把毛巾放在了银灵子脑袋上,动作轻得像是放置一件国宝。
银灵子笑着安慰:“我身体早就没事了,而且一块毛巾而已,不用这么谨小慎微的。”
冬暖拿起毛巾摸了摸他的额头,蹙眉道:“明明还有些低烧。我没照顾过人,什么都慎重。”
银灵子无奈,要说没有照顾过他倒是胡话,虽说觉得她如此大惊小怪有些好笑,但见她如此紧张他说不开心是不可能的。他面色一柔,笑道:“这不是发烧。”
“明明体温比我的低,是不是冷了?”说着,她又拿出了一床被子给银灵子盖上。
银灵子闭眼不语,嘴角挑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其实他本体质偏阴,全身偏凉,与她正好相反,体温比她低是正常的,她察觉不到是因为……一来他总是借口自己手凉借机攥着她的手,二来他脱衣服的时候要么在凉水里,要么……她能察觉到才怪。
冬暖见他虽体温不高,脸色却不差,心里放松了些,又不放心地摸了摸他身上,试探道:“身上可有哪里不舒服,头可有疼?”
银灵子墨眉微微挑起,闭着眼不说话,埋在被子里的手指动了动。
见他不说话,冬暖以为他真的不舒服,心弦一紧,拿起他额头的毛巾瞬间消失在了房间内。
银灵子缓缓睁开眼,见房间内没了冬暖的身影,顿时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