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盯着慕容琉璃的眼睛，忽然淡淡一笑：“你这双眼，倒让我想起了南宫门主。”

慕容琉璃有些愤懑，她怎么就像了南宫止水了，要像也该像彻才对啊。

弟子有百名之多，全部点名却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冬暖……”封落话语一顿，抬头扫过下方，却发现无人站出来。

老者疑惑：“冬暖在何处？”

“……”

被冷落了许久的冬暖从角落走出，举着手道：“我是冬暖。”

她从容不迫地走到老者面前，将卡片交给了他。老者打量了冬暖一眼，低眉看着那卡片。

九婴首，倒是与卷轴上所载相同。只是卡片是真的，人他却是不确定了。

“你是冬暖？”老者狐疑道。

冬暖微笑：“是。”

老者回头看向封落，等着他念出她的编号，见他有所迟疑，拿过卷轴上下打量着，两眼一眯，转头看向冬暖的目光中陡然多了几分凌厉。

冬暖心中疑惑，却听那老者沉声道：“姑娘莫要开玩笑了，冬暖是学院新聘请的教习先生，如何会是姑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