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静静听着，却听到身后章平阴阳怪气道：“先生架子真是大，学生在结界外叫了您好几声都不见您有半分回应，慕容二一出来，您就上赶着说话了。”

冬暖不以为意，无视了他的嘲讽，问道：“我有两个问题。”

琉璃轻笑：“请问。”

她竖起一根手指，瞥了一眼章平：“他是谁？”

章平：“……”这世上最令人无语的，莫过于你把她当做对手，她却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琉璃笑答：“章平，现在是你的学生，之前是御天学院的弟子。”

冬暖点头，又问：“生死战是什么？”

慕容琉璃：“……”她现在不怀疑冬暖是不是合格的教习先生，而是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彼岸神殿的人了。

章平闷闷地站在一旁，捂着臀部解释了一遍何谓生死战。听完，冬暖又点点头：“好，这公证人，我当了。”

章平立刻眉开眼笑，捂着臀部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天一阁。

冬暖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好奇他到底是怎么伤到的。

她失笑，摇了摇头：“这个章平是不是傻？师姐的契约灵兽都是圣兽，体内的上古神兽血脉又经过强化，如何敢来找你挑战，难不成他有什么底牌？”

“章平在学院是以御兽出名的。”琉璃答道，又想到了什么，看向冬暖，“你如何知道我的契约兽的消息的？”

“我是彼岸神殿的御兽课的教习先生，了解每一个学生的契约兽情况是必修课。”

琉璃又问道：“那你知道章平的御兽水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