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羽儿想到这里,只好作罢,她忽然转头对北水阴魔坤蛤蟆说道:“好,我答应你!只不过今天是你和我大婚的日子,多么喜庆的日子啊,既如此对待我的朋友,可说不过去,不吉利啊,我先放了我的朋友们,解开他们的身上的绳索,在来和你成亲,你看怎样?”
后羽儿擦去了脸上的泪水,一脸真诚的望着北水阴魔坤蛤蟆,期待着北水阴魔坤蛤蟆的答复。
北水阴魔坤蛤蟆见她脸色平静,料定她已打定了主意,他更不怕后羽儿有本事从自己面前逃走,点了点头,笑道:“你是我的老婆,一切都依你,你说了算,我说什么都听你的。”
后羽儿惨然一笑,不待北水阴魔坤蛤蟆说完,早已冲下台阶,来在几根大柱子之前,拔出腰间的桃木剑,“嚓嚓嚓嚓”四声响过,早把绑缚弥心和尚、小夜、宝娃和李秋水身上的绳索,俱都削断了。
众妖精瞧的咋舍不下,均想:“这个小美人儿不但姿色天下无双,这一身的修为,也是精深无比啊,令人赞叹啊,果真是天香国色般的巾帼女壮士,太令人着迷了。”
众妖精瞧着后羽儿那前凸后翘腿子长的身材,又见到她结实的肌肤,灵活的身手,都被她迷的五体投地,恨不得当场就要晕在当地。
有些已经忍不住了,哈喇子直流,话都说不来了。
后羽儿割断帮助宝娃、弥心和尚、小夜、李秋水身上的绳索后,一句话不说,转身就向台上走去,她眼眶中充满了泪水,一脸的悲苦之色,溢于言表。
小夜、宝娃、弥心和尚和李秋水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四人心中均是酸楚难当,都替后羽儿难过。
宝娃更是伤心,见到自己师父这般痛苦,他的眼泪,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宝娃一把扯住后羽儿的手,哭着叫道:“师父,你别嫁给北水阴魔坤蛤蟆了,咱们离开这里吧。”
后羽儿转过头来,摇了摇头,道:“宝娃,你们还是早早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了,
找到血无伤后,好好修行,千万不要在来找我,以免送了性命。”后羽儿说着,挣脱宝娃的手,走向台上。
她的悲苦之色,令人心痛不已。
弥心和尚从一旁抓过自己的九环锡杖,纵身跃上前去,拦住了后羽儿,喝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今天就是今天了,小僧要降妖除魔,匡扶正义,羽儿,你退到一旁,把这个北水阴魔坤蛤蟆交给小僧对付了,小僧一定把他的吐血而亡,再不济也得把臭蛤蟆给阉了,这个老王八蛋,一把年纪了,还想着找小姑娘呢,连小僧都看不下去了。”
弥心和尚不忍后羽儿这样一位天香国色的美女嫁给一个臭蛤蟆,亮出兵刃,豁出去了,就算死,也不能让后羽儿嫁给北水阴魔坤蛤蟆。
后羽儿秀眉蹙起,厉声喝道:“弥心和尚,你给我退开,快快退去,你这是找死,不想过了吗?”
弥心和尚转过头来,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们来此的目的是救出你脱离苦海,可不能让北水阴魔坤蛤蟆那我们作为人质,来要挟你嫁给北水阴魔坤蛤蟆,羽儿啊,你的心情,我们特别理解,咱们不能干这种傻事啊,宁死不从,才是英雄本色。”
弥心和尚义正言辞,十分的霸气,他手握金环锡杖,站在台前,当真是威风八面,十分的牛批。
李秋水也纵身而起,拔出腰间的长剑。
小夜和宝娃也是握紧双拳,准备战斗。
虎皮母蛤蟆见此情景,走上前来,咕呱咕呱咕咕呱的不住大笑。
宝娃听的十分刺耳,怒道:“你个臭母蛤蟆,你笑个屁啊,你是不是笑自己太肥了,不高的身材却是五百八十三点五公斤,你还有脸笑呢。”
虎皮母蛤蟆一听此话,脸上一红,十分的恼怒,喝道:“你个小兔崽子,小娃娃,就知道胡说八道,我也没用秤秤过,你怎知我是多少斤啊?还说的这么准确,五百八十三点五公斤,你是怎么测的啊?”
宝娃一吐舌头,说道:“还用测吗?拿眼睛一撇,我就知道了,你的大象腿,比大象还粗四五圈,你的大象胳膊,比大象还宽四五圈,你的大脸,比脸盆儿还大三圈,尤其是你的大肥屁股,足有三百斤重,能一屁股把人坐死,坐成扁平的板子,当真是奇耻大辱啊,当真是七尺大....大大大大大大大那啥啊。”
虎皮母蛤蟆更是怒火冲天,喝道:“你倒是说啊,那啥啊?”
宝娃眼见虎皮母蛤蟆被气的身上的肌肉直哆嗦,抖来抖去,抖去抖来。
宝娃盯着虎皮母蛤蟆的胸前,“哼”了一声,道:“我就是不说,气死你!你以为你的特别大,就了不起了吗?可惜啊,大过头儿了,把人吓死了,你别抖了,你要是在抖,身上的荤油子就抖出来了,到时更加的恶心了。”宝娃一脸鄙视的瞧着虎皮母蛤蟆,他也是生气了,心道:“我打不过你们,但是我拼了性命,也不能让我的师父嫁给北水阴魔坤蛤蟆,我且图一个嘴上的快乐,嘴上占点便宜,就算被这些妖精打死之后,我也不觉的冤了。”
宝娃的这一番话可把虎皮母蛤蟆气坏了,她用戴满了大宝石戒指的手指着宝娃,喝道:“你!…你,你这个小兔崽子,中了我得软骨香,居然还敢这么猖狂,好,我现在就把你杀了,在把你炖了,当小菜吃了。”她说到这里,大叫一声,扑上前去。
李秋水早已有备,拦在宝娃面前,叫道:“宝娃,你退在一旁,且让我对付这个虎皮母蛤蟆,我替你揍她。”
李秋水中了毒之后,真力不继,但她剑法迅捷,但见剑光一闪,长剑自下而挑上,剑尖飘忽不定,挽出了三个剑花分别刺向虎皮母蛤蟆的小腹、檀中、咽喉,三处要害。
虎皮母蛤蟆哈哈一笑,道:“太不自量力了,这是瞧不起我的毒啊,我的软骨散专门用来对付修为高深的人的,你真气不继,还想打过我?那我得有多菜了,菜的也太离谱了。”虎皮母蛤蟆单手晃动,无根手指连环波动,手指上的打宝石戒指坚硬不必,她居然徒手去抓李秋水的长剑。
李秋水冷笑一声,道:“你这么肥胖的身体,还想学别人空手夺白刃吗?我才不信你有那么灵活呢。”
李秋水长剑剑势不变,虎皮母蛤蟆无根指头忽然焕发出七色光芒,把李秋水的剑光押了下去,她食指一弹,波动而出,正巧弹在李秋水长剑的剑身上。
李秋水长剑荡开,剑锋上嗡嗡颤动,一股绵力沿着剑身传递,只见长剑忽然急速转动起来。
李秋水苦于使不出体内真气,被震的右手松脱,长剑转动数圈,毫不停歇。
虎皮母蛤蟆咕呱咕呱的大笑不止,伸手去抓李秋水的长剑,要把李秋水的长剑夺到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