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来宝慌忙接过,捧在手中,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说道:“多谢虎皮母蛤蟆大人赏赐圣药,虎皮母蛤蟆大人美艳无双,文武双全,是天下第一的大美人儿。属下能够跪在你的脚边,太令属下激动了,属下以后一定拼了命的报答虎皮母蛤蟆大人!”
来人咯咯一笑,道:“鼠来宝大人,你对我爹和我忠心耿耿,难打我还不清楚么?快起来吧,把这颗伸腿活命丸子吃了吧,大补身体,对于治愈你身体的内伤,是非常有好处的,要知这颗红色的伸腿活命丸子乃是我爹在至阳井中用多种珍奇药材炼制而成,纯阳真气充足,不但能治伤,还能提升修为呢,一般人可得不到这种恩赐。”
鼠来宝感动的涕泪横流,道:“属下太感动了,真不知说什么才好。”他把红色药丸托于掌心,放在嘴边,鼻子嗅了一嗅,只觉清香扑鼻,料知虎皮母蛤蟆所说非假,当即把红色药丸吞入口中,“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过了片刻,果然觉的小腹处暖烘烘的,一股热流走遍全身,把体内的阴寒之气逼了出去。
鼠来宝只觉舒服了好多,只是筋骨尚有一些麻木,不过吃了这颗伸腿活命丸后,他确实好了许多。
弥心和尚、李秋水、小夜、宝娃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位虎皮母蛤蟆,只见她穿一身淡红色衣衫,衣衫上镶满了五颜六色的宝石,一双手又粗又长,又有些扁皮,每一根手指上都戴了一枚光芒沙说的大戒指。
此人矮胖的身材,脚上穿的鞋子也是十分的精致,上面也镶嵌了许多宝石,头上戴着金色的簪子,珍珠而换,脸上涂脂抹粉,一双厚厚的大嘴唇子,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珠子凸出,粗大的眉毛直直的,扁平的鼻子,耳朵有些小,头发盘起,整个人看上去珠光宝气,一团七色光芒掩盖住了她矮胖丑陋的面容。
然而许多有品位的人看来,虎皮母蛤蟆显然比世界上任何一位女人都要美丽,都要漂亮。
小夜、李秋水、宝娃看到虎皮母蛤蟆,只觉的十分的奢华,瑰丽之中透出一丝恶心的意味儿。
然而在弥心和尚眼中看来,只觉的虎皮母蛤蟆太漂亮了,太耀眼了,周身七彩的光芒简直闪瞎了弥心和尚的钛合金狗眼。
弥心和尚双眼呆呆的望着虎皮母蛤蟆,不由的口水直流,看的眼睛都直了,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子了瞪了出来。
虎皮母蛤蟆拿眼瞥了一眼弥心和尚,一皱眉,怒道:“臭秃驴,你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弥心和尚舔了舔嘴唇,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僧之所以看你,都是因为你长的太美了,小僧走遍天下,自问也见到过不少美女,但是还没见过向您这么漂亮,这么出众,这么脱俗的美女呢,太让小僧惊叹了!
”他说完之后,仍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虎皮母蛤蟆,一双眼珠子转来转去,转去转来,从虎皮母蛤蟆的头上,看到虎皮母蛤蟆的脚上,又从虎皮母蛤蟆的脚上,看到虎皮母蛤蟆的手上,不住口的啧啧称赞。
宝娃听了弥心和尚的话,差点没吐一地,说道:“弥心和尚,你是不是被虎皮母蛤蟆身上的各色珠宝闪瞎了你的钛合金狗眼啊?这也能叫好看?”他鄙夷的看着弥心和尚,心里头直犯恶心。
弥心和尚则不以为然,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你是一个小娃娃,怎么能懂小僧的欣赏眼光呢,小僧的眼光可是天下第一,能入的了小僧眼睛的美女,天下寥寥无几,除了小夜、秋水姐姐、还有后羽儿,在有就是眼前这位虎皮母蛤蟆姑娘了,而这位虎皮母蛤蟆姑娘,又是极品中的极品,天下一等一的美女,非虎皮母蛤蟆姑娘莫属!”他不住口的赞美虎皮母蛤蟆,心中对虎皮母蛤蟆姑娘,充满了由衷的敬仰之情,尤其是是看到这位虎皮母蛤蟆姑娘身上的宝石闪闪发光的时候,太令人陶醉了。
小夜和李秋水忍不住的齐声喝道:“弥心和尚,你这不是埋汰我们吗?我们可不敢和这位唤作虎皮母蛤蟆的姑娘争夺天下第一美女的名号,宁可拱手相让,我们可无法与之相比。”
虎皮母蛤蟆咯咯笑道:“还是这位小秃驴最有眼光,最懂的欣赏什么叫做完美,有前途,我就喜欢这么聪明而前途不可限量的小秃驴。”她又瞪了宝娃一眼,说道:“这个娃娃太不招人喜欢了,细皮嫩肉的,回头儿我禀报我爹一声,非得把这个娃娃吞了不可,当下酒菜吃了,一定能够令我的皮肤更加的光滑,更加的亮晶晶,更加的光芒万丈。”她用手在宝娃头上轻轻拍了一下,道:“回头儿在来收拾你,你等着我的。”
宝娃吐了吐舌头,心道:“这可糟了,刚才不该说实话的,说实话遭雷劈啊,要被炖着吃了,那可难受死了。”宝娃想到这里,立马就改口了,哈哈笑道:“虎皮母蛤蟆,你是最漂亮的,刚才我看花眼了,只因为你的身上闪耀的七彩光芒,遮掩住了你的美丽,我现在才看清楚,原来虎皮母蛤蟆姑娘,果然是这世界上第一的大美女,不但是弥心和尚这个秃驴看上你了,就连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娃娃,都有些动心了,你别吃我了,我怕我的肉是臭的,把你高贵而美丽的身体熏臭了,那就大大的不好了,大大的不妙了。”
宝娃为了不被炖着吃了,说了一堆违心的话,说了一堆拍马屁的话,马屁拍的那是当当响啊。
就连弥心和尚都有点自叹不如,心想:“小娃娃年纪轻轻,哪里来的这么多词儿的,瞧瞧这词儿整的,老给力了,一定能拍的虎皮母蛤蟆姑娘特别的开心。”他正这么想时,果然听到虎皮母蛤蟆姑娘一顿咯咯娇小,笑声就像池塘里的一片蛤蟆,下雨之后,咕呱乱叫。
虎皮母蛤蟆笑弯了腰,摸了摸宝娃的头,笑道:“想不到这个娃娃还是挺招人喜欢的,也是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人呢,这么瞧来,这个娃娃的眼光不必这个贼秃驴的眼光差啊。”
宝娃讪讪一笑的,道:“那是,那是!”
虎皮母蛤蟆转过头来,望着鼠来宝大人,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反不反的啊,你要造反啊!?方才放了一堆花炮,“砰砰砰”乱响的,我且问你,你是不是真要造反啊?那你不是作死吗?”
鼠来宝一听此言,头上当即冒了汗了,他慌忙趴伏在地,磕头如捣蒜,道:“虎皮母蛤蟆姑娘啊,你听错了,我这么点微末本事,哪敢反啊,我还没活够呢,我真的还想在活五百年!”鼠来宝一激动下,不禁唱起了歌来。
虎皮母蛤蟆笑道:“你起来吧,我早就料到你不敢反了,否则怎会把伸腿活命丸子让你吞下去呢,我方才只是没听清而已,你且解释解释,放才你说的是反什么啊?”
鼠来宝背脊冷汗直流,脑子有些发懵,但他心知此刻可不是懵的时候,这个时候要是懵批了,脑袋搬了家,以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懵批了,他心里唱道:“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可不能这个时候就死翘翘了,离五百年后还远呢。”
鼠来宝心思电转,道:“反,反,我刚才说反了吗?一时想不起来了。”他摸着脑袋,一顿思索。
虎皮母蛤蟆道:“方才虽然有些乱糟糟的,但我确实听到了这个反字,你且好好想一想。”
鼠来宝想了片刻,“哦”了一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说的不是反,而是心烦的烦字,只因方才太过吵闹,这个娃娃说太烦了,我就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有什么好烦的,咱们大家伙都要为伟大的坤蛤蟆大人喜结良缘而高兴,而开心,属下适才呵斥这个娃娃,让虎皮母蛤蟆姑娘想多了,都是属下的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