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书依旧不回答，只是歪着头，看着她，一直都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

宁太夫人的笑容渐渐僵在脸上：“你……你知道？你知道你的父亲是谁？你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

怎么可能？

这是她所掌握的秘密。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在这个帝国，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

可她？？

是如何得知的？

就在她心中疑惑的时候，夏小书笑了：“我不知道！也没打算知道！”

“……你？”

“我为什么要知道？”

“就因为他手握重权，掌握着一些人的生死？可那又如何呢？”

缓慢的张开双手，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我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掌控的一些人的生死，其中就包括你的……我并不觉得，有这样一个身份，就有什么值得我要去认他这个父亲！”

“你……你怎么会知道你亲生父亲的事情？”

“我不知道！”夏小书淡然：“也没打算知道，所以说，太夫人你如果想要以这个话题，来要挟我做事的话，那么不好意思，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

夏小书挑眉：“看来，太夫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既然如此的话……囡囡，送客了！！”

囡囡应声而入，刚要搀扶起宁太夫人，她忽然推开囡囡，歇斯底里的一声尖叫。

“就算你不在意，你不想要知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想要知道？”

“……是吗？”夏小书笑了：“你怎么确定，他就想要知道呢？”

宁太夫人从她的笑容里，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他……他也知道你的身世？”

夏小书耸耸肩，不置可否的微微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宁太夫人瞬间无限的失落：……是啊！！

这两个人好的，就像是一个人似的。

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从来没有什么隐瞒的事情。

“秘密”这个词，对于他们来说，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所以说，宁暮生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夏小书的真实身份。

那一刻，宁太夫人觉得自己所有的盘算都落了空。

竹篮打水一场空，那种空虚感瞬间将她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