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旦知道他们母子,肯定会动手。
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如果到那时,只怕会将事情白日化,弄得不可收拾。
既然如此的话,倒不如未雨绸缪,先保证孩子的安全。
当下,夏小书一边着人收拾紫蝶母子二人的行李,一边将消息传给了宁暮生和平泽。
他们一行人刚回到宁府不久,宁暮生和摄政王已然结伴而来。
见到夏小书,摄政王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打了个哈哈。
“你看这事闹的……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的,没想到却以这样的方式,被你知道了……”
宁暮生窝在室内的软塌上,懒得起身:“我就不明白了,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终究……不光彩吧?”
>平泽的话还没说完,夏小书就倏地凝眸看着他:“……不光彩?”
“……光彩吗?”
“王爷,你少给我打叉叉,事情光不光彩的,那是另说,我就是有些好奇,对于王爷你来说,什么时候忌讳所做的事情,光彩不光彩了?”
“你看看你这话说的,好像王爷我做事,从来都是不光彩似得,宁暮生,管管你家女人,真是的……”
一边碎碎念的抱怨着,他一边迈着小碎步,“呲溜”着窜向一侧。
“囡囡,我家那儿子呢?”
囡囡也是识趣,前面引路:“他们在东暖阁的暖榻间休息呢……一回来,我们家姑娘就让人去买了一堆好玩的小玩具,现在,小主人正玩的高兴呢……”
房间里一时没有人,只有宁暮生和夏小书,竟然出奇的静谧。
夏小书也不看宁暮生,只是低头摆弄着棋盘,捏着一枚棋子,似乎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宁暮生微微笑,在棋盘对面坐下:“你这一步棋,还有三条活路,是不是还没决定走哪一边?”
“我是不是要感谢三爷你……告知我啊?”夏小书虽然是在笑着,可是语气却充满了傲娇。
宁暮生知道她的心思:“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这件事情,我……我暂时的不想连累到你!”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呀?”夏小书的棋子落下:“谢谢你不让我担心,可是呢?我天生是个操心的命,总是要从那些不好的渠道里,听到有人说……某个人在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宁暮生倏地跳起来:“这是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我……我是那种金屋藏娇的人吗,就算是要金屋藏娇,我也应该藏的是……是你呀!对吧?”
夏小书倏地抬眸:“……”
嗯??
这家伙,什么时候也会这样的土味情话了。
宁暮生很是认真:“我……我怎么可能会去藏别的女人,对吧?我对你的心,那可是天地日月可鉴,真满京都的人,谁不知道我宁暮生心中唯一的女人,就是你夏小书,是哪个眼瞎的,没有看出来我对你的心思,而在你面前栽赃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