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晴自作主张的给狞猫起了个名字:糖葫芦。
狞猫在她脚边撒娇了一阵,傅晴给它顺了顺毛,又挠了挠痒。
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离这里远不远,每次过来累不累?
狞猫满意的翻了个身。似是知道傅晴还有事情要做,慢吞吞的卧到了一旁。
傅晴给两颗桃树除了除草,松了松土,等到桃树结果的时候,她就有第一笔启动资金了。
可惜这法子风险有点高,时间有点长,万一桃树不结果..
第一桶金才是关键的。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
正想着,却突然感觉手上毛茸茸,痒痒的,狞猫正在用它的尾巴不急不缓扫着傅晴的手腕。
怎么了?
狞猫优雅迈步向前,还人性化的示意着傅晴跟上。
虽有些疑惑,但傅晴还是跟上了上去。
她总觉得这只比大黄狗还大上几分的猫有些与众不同。
越往里绕着,林子越密,林林总总的落下些阳光,阴凉凉的。
地上虽有些杂草,到底不是南方那些茂密的亚热带雨林,既压不住人身,也盖不住脚脖。
走到了半山腰上,糖葫芦冲她叫了一声,扭身钻进了一个狭小的坡洞里。
看来这就是它的家了,这是在邀请她回家做客?
傅晴试了一下,凭她现在的身子骨倒是勉强可以钻进去,就是不大好出来。
犹豫了下,还是等在了洞口。
没过多大会儿,狞猫就出来了,嘴里叼着硕大的肥兔子,灰色的皮毛还带着血,但是很完整,只有脖子上有伤口,看样子是被一口咬死的。
糖葫芦一口把兔子吐在了傅晴脚边,又用前爪拱了拱。
这兔子你要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