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洛洛,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委屈了。
阿姨,端点热水,把私人医生接过来。
径直抱着乔洛上楼。
哎呦,这是怎么了,怎么烧成这个样子。阿姨去厨房给乔洛接了一杯热水。
季司言轻轻地把乔洛放在床上,乔洛难受地抓着季司言的衬衫。
缓慢呼吸着,觉得缺氧的厉害。源源不断的汗水从她身上的毛细孔渗出,身下的床单都潮湿起来。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额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医生,医生怎么还没来。季司言在楼上疯狂的惊慌大叫着。
砰砰砰,门口敲门声响起,
医生提着药箱站在门口。
少爷,来得及吧。医生气喘吁吁说道。
季司言淡淡点头,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心提到了嗓子眼。
医生拿着听诊器给乔洛听了一会儿,测了体温,又耗了耗脉搏。
从医药箱掏出一个针管,顺着乔洛的手臂扎了进去。
季司言每个毛孔都紧张起来。
打了退烧针,一会儿应该能好一些。不要着凉。
说着从医药箱掏出几盒药递给季司言把这些药再服用了,有助于恢复。
季司言拿着药,单手绕过乔洛脖子将她扶起,送入药后杯沿抵住薄唇。
医生和阿姨从未见过像照顾婴儿一般照顾乔洛的季司言,一直以来都是严肃的面孔,今天居然对一个女人如此细心关怀。
乔洛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记得,她季司言的怀里,身子暖和了不少,然后渐渐放松了下来。
垂下眼皮,便呼呼睡了过去。
季司言送走了医生,坐在床边,伸手探着她的额头。去洗手间拿毛巾沾了热水,拧干又轻轻放在她的额头。
就这样反反复复。
他在昏暗的光线下安静的看着乔洛熟睡的样子,拿着体温枪一测,三十七度,已经从四十度降了很多。
乔洛半夜翻了个身,感觉被什么东西个了一下,澄黄的光线在眼前氤氲开朦胧。她双手拍脸努力清醒,眼帘内,男人没有埋入枕头的半张俊脸惊人的红。季司言坐在床边睡着,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
乔洛伸手轻推,毫无反应。她探探男人鼻息,灼热仿佛要燃烧。
季司言,听见我说话吗?你醒醒。乔洛哑着嗓子。他全身滚烫似火,恐怕早就没了意识,可手里还是紧紧的撰着毛巾。
乔洛掀开被子,从床头柜上翻找药箱,掏出体温枪,给男人量了一下,四十度。
季司言,季司言。乔洛又拍了两下季司言滚烫的脸,还是没有回应。
乔洛找出季司言的手机,顺着刚才的通讯录找到私人医生的电话。
已经是凌晨三点。对方没有接听。
乔洛没有放弃,又连着拨了三遍。
很快,那边真的接听,声音透着股浓重睡意:喂?
江医生,抱歉半夜打扰了。乔洛打电话的同时给男人不停换毛巾,一池冷水很快变成温水,她心沉入谷底,司言他现在高烧四十度,现在能来一趟吗?
你先给他服用一些我给你开的药,我马上就过去。
她掌心覆在男人额头,沁满黏渍汗液,从醒来到现在,他一直处于脱离意识状态,狭长眸子紧闭,隆起的眉头并无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