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您也别和张爷一般见识,就是前几天他婆娘跟一个有钱的公子哥跑了,所以这些日子总是无事找茬儿。”一位伙计低声说道。
见张河点点头,这伙计一行礼退了下去。
“哟,什么风把两位大爷吹来了。”老板娘一看进来两人的穿着赶紧迎了上去。
张河瞥了一眼,也看了过去,见其衣着虽然有些变化,但是还是一眼就能认出这两人的服饰与那落雨,罗鸣如出一辙。
“神行司的人?”
这两人进了大厅,扫视了众人一圈,在张河那一桌多多停留了一下,见张河是个生面孔就又是多打量了几下。
就算张河不引人注目,但是别人都是三两个菜,寡汤淡水的,就你一桌子山珍海味能不惹人注意吗。
“两位大爷这是?”
“我们神行司司长大婚在即,自今日起城内协防由我神行司接手。以后每周都会进行不确定排查。所有人出门都带好你们的身份牌。”
“若是出了纰漏。如此非常时期,没你们好果子吃。”
“哎呦,神行司的大爷们看你们这话说的,晓得了,晓得了。”这老板娘将一块银子隐蔽的放到了这人的手上。
这人不动声色,顺手整了整理衣襟。将银子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不过,毕竟是我们司长大喜的日子,我们也希望平平安安的一切顺利。都是街坊邻里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来神行司报案。”
“看你们也不像是贼人,我兄弟二人就抽查几个吧。”
“那位公子打扰了。请出示一份令牌。”
“第一个就查我?我像是坏人吗?”张河淡然道。
“只是看公子面生得很,看公子一身行头非富即贵,怎么跑到这平民区域来了。”
四周食客闻言自然心里不爽,不过神行司这些年越发壮大,其司长更是与天下第一高手约定婚约。
他们说的也没错,他们这些无权无钱的小老百姓不就是平民吗!
说起身份令牌张河他还真有一块,拿出来递了过去。
“张长河,望月人氏。天宝二十一年七月初七寅时生。天宝二十一年?公子都一百多岁了!”这人一惊,愣了一下,赶紧一抱拳,行了礼。
这行礼也是有讲究的,此人如此行礼说明这人虽在神行司行走,但自身并不是超凡。
这人想的也简单,一百多岁又如此年轻定是超凡无疑,另一个人也是一行礼,余光扫了一下张河的身份令牌。
“张长河?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人狐疑的看向张河的长相,突然身子一震,想到了什么!有些不知所措。
“好像啊……”
这人心不在焉的检查了两个人的身份令牌后,拉着之前那人就匆忙离开了。
“司长大婚在即?那老头死了,不知道新司长是谁?也不知道梁休还在不在隐杀了。要不要去神行司调查一下呢。饮血魔,那家伙定然记录有案……”见这两人离开,张河也在琢磨。